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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想要通報的侍女,少見的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情,衝她微微搖了搖頭,才隨在祁詡天的身後進入了閣內。
裡面一片靜悄悄的,雜亂無序的擺著各種東西,不論是看來普通的還是精貴的,都被胡亂拋著,字畫筆硯,瑤琴書冊,放的都極為隨意,似乎全不把此間當作待客之用的廳堂,而是憑著主人的意願隨興而為,但吸引了眾人視線的不是這屋裡的陳設,而是架在窗邊的一個竹榻。
橫陳於窗邊的竹榻上,微風和著花香飄揚,少年沉睡的身影被輕舞的紗簾掩成了朦朧的旖旎,睡散了的發從束帶裡滑落下來,絲絲縷縷的落在女子杏黃色輕紗的袖上。
此刻她正坐在竹榻的一側,微微傾著身子,一手撩開了少年的衣襟,正伸手往他脖頸之間探去。陽光透過紗簾的折射,落在兩人身上幾許斑駁光影,少年凌亂的衣衫和女子鬆散的長髮,在這竹榻之上形成了一刻靜默的美景。
眾人屏息,望著榻上的少年和那黃衫女子,那應是二殿下與皇后娘娘吧,為何兩人看來竟如此親暱,甚至還有些。。。。。。偷偷覷了一眼陛下難看的臉色,又把心裡那些個不該有的聯想抹了去,搖了搖頭,二殿下還未及冠,算來也只是個孩子,雖長的身姿修長相貌俊秀,可自己怎麼也不該生出那些奇怪的想法來,若被陛下知道了。。。。。。打了個冷顫,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再瞎想。
祁詡天進屋也只是一瞬之間的事,蔣瑤正探手往祁溟月的衣襟之內,臉上帶著些古怪的神色,才要撫上那片白皙,倏然間手腕一陣劇痛,似要斷裂一般,她顫抖著身子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只聽耳邊響起一身低笑,“朕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呢,蔣瑤,”抬頭看去,只見一雙陰冷的眼眸正泛著血氣注視著她,“別讓朕有殺你的理由。”他的低笑之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瘋狂暴戾,使她確信,若非他有意剋制,眼下自己已成了一具死屍了。
捧著生疼的手腕,她望著眼前男人,“不知臣妾有何處做的不對觸怒了陛下,陛下如此待我,若只是因為溟。。。。。。”隨著他眼神轉變,她立時轉口,“。。。。。。因為二殿下的話,臣妾向您保證,他安然無恙,只是身子乏了,在臣妾的榻上歇息片刻罷了,陛下不是要為此罰我吧?”
“蔣瑤,朕警告你,收起那些多餘的好奇心,在這宮裡你只需做好該做的事,還要記得,有些事不是你可探究的,朕早就說過,你也應該不曾忘記吧?”
榻上的少年依舊沉睡著,似乎對身外的一切毫無所覺。
蔣瑤隨著他的視線一同注視著少年的身影,低低嘆了一句,“臣妾今日才知,原來除了那件事以外,二殿下的事也是碰不得的呢。”手腕的骨頭似乎被他捏斷了,還真是不留情面,怎麼說她都是他的人吶,看來祁溟月在他心目中確實有著不一般的地位,那麼她先前看到的。。。。。。
按下一瞬間的詫異,她跪坐於地上,俯首請罪,“蔣瑤已知道錯了,請陛下責罰。”
“閉門思過,一年之內不可踏出冉馨閣半步。”
“是,謝陛下寬恕。”
一個認一個罰,便算了結了,可聽了此番話的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皇后娘娘怎麼就錯了呢,哪裡錯了,為什麼認錯?聽下來似乎是為了二殿下,可二殿下在皇后娘娘這休息,也不算什麼大事吧,莫非。。。。。。陛下覺得他們二人太過親近,失了禮數?
越想越是沒錯,看來等二殿下醒來,只怕也免不了責罰,即使陛下再喜愛這位皇子,但凡是帝王,對此類情形都會不悅,免不了要皇子避嫌,二殿下雖年少,但畢竟快要到及冠之年,禮數上還是該謹慎些才好。
一干侍衛在一旁守著,對裡面的情形免不了胡亂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