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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什麼皇后娘娘,實在沒意思。”和他一樣隨便找了個空處坐了下來,蔣瑤把手臂一抬,看著那隻黑鷹向窗外飛去,“我就叫你溟月如何,你也不會在乎那些稱呼吧,在宮裡就是有這些麻煩事,什麼都規矩來規矩去的。”
她的性子確實奇特,倒不似宮中的皇后,更像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還帶著些烈性。見她吩咐了人,不一會便清理出一張竹榻,朝他揮了揮手,“你來這邊睡吧,我為你奏琴可好?”不等他回答,自顧自的走到了琴臺旁,十指輕撫,一串低沉悅耳的琴音已經響起。
見她待自己竟如早就相識一般,沒有絲毫的拘禮,行事也十分利落爽直,使他覺得有些意外,如此性情的女子怎會入宮,又怎會成為皇后?看來父皇還有許多事可待探究。
躺在竹榻上合上眼,聽著如在耳邊的琴音,倦意湧了上來,他恍惚間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卻抵不住睏意,終於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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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天殿內,祁詡天望著跪了一地的宮人侍衛,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們既然說二殿下去了凝曦閣,為何這許久還不見歸來?”
底下跪著的人顫抖著身體,連頭都不敢抬,“陛下,確實見二皇子去了凝曦閣的安娘娘那裡,可之後。。。。。。”他怎麼知道那位二皇子殿下又去了何處,陛下只這會兒不見二皇子,居然會如此震怒,叫他們這些底下人又驚又怕的,就怕被遷怒,心裡只盼二皇子快些被人找到才好。
此時一旁的紅袖回道:“回稟陛下,陛下您上朝之後主子去練了會武,後來說久不去給安貴妃請安了,便讓奴婢給他更了衣,之後確實往凝曦閣去了,奴婢方才去問過,安娘娘說殿下早已回了。”卻是不知為何還不見回來,這早上去的,眼看著就過午了,真叫人擔心。
祁詡天看著底下的一群人,臉上是一片冷然,心中卻煩怒不已,今日溟兒不曾隨他早朝,下了朝回去就不見他的人影,平日裡總有他伴著已是習慣了,如今不見了他就好似失去了什麼,心頭的感覺從未如此暴戾難控,想到他可能已膩了宮裡的生活,打算就此離開,他就失控的想要把眼前的所有人都給殺了。
被他嗜血冰冷的眼眸注視著,底下的人頓時覺得自己已一腳踏入了鬼域,身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掉,可陛下渾身散發的壓迫和死亡般的氣息仍舊不曾平息,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有人已經忍不住的尿了褲子,只盼自己已死了才好,總比被陛下的眼神凌遲來的爽快。
忽然祁詡天皺了皺眉,面容稍緩,“以後都給朕長長眼,全部拖下去杖責五十。”說完人影一閃,攜著狂怒的氣勢消失了身影,那些人才如撿回一條命般鬆了口氣,癱軟在地上。
祁詡天得到影衛的回稟,說溟兒在半途上去了冉馨閣,便一路急匆匆的往那裡趕去,未曾親眼見到他的身影,他便無法安下心來。
第二十三章 念塵
一路急行,各殿各宮都被他的舉動弄懵了,以為發生了何事,陛下竟然如此震怒驚慌,要知陛下登基以來,還從未在臉上出現過這樣的神色。只見他身後跟著一群侍衛,在各宮門前匆匆而過,周身的凜冽寒意和抑鬱的殺意如一陣旋風般使人避之不及,使得撞見他的人一陣心驚,紛紛跪下身來,待他經過,一路上的後宮嬪妃宮人侍從已跪了一地。遙遙望著陛下遠去的身影,眾人不由面面相覷,那個方向不正是皇后所居之處嗎?於是四下有人揣測著,或許過不多久皇后之位便要易主了也說不定。
冉馨閣外妖嬈盛放的洛彤花仍炫耀著她的豔色,在一片寂靜的樓閣前顯得尤其惹眼,祁詡天一刻不停的走了進去,隨侍一旁的劉總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