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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啟了,小織抱著一大裹被褥出來。隨後,包夫人站在門口請李清寒進去,並解釋道:
“我丈夫病體沉重,無法動彈,我們稍一疏忽,就會拉尿在床上。讓先生久等了。”
“無妨。”李清寒擺擺手,邁步走進屋中。
屋中,一股濃濃的藥味和酸臭味,混在一起,讓人聞了十分不舒服。
李清寒皺起眉頭,忍了下來。
包夫人引李清寒到床前,指著床上的病人道:“先生,他就是我的丈夫。”
床上的人形容枯瘦,面色臘黃,氣息十分孱弱,胸前不見起伏。雙唇毫無血色,唇皮乾裂得如同枯死的樹皮。喉嚨之中,發出低若蚊蠅的哼哼聲,能讓人感覺出,他現在很痛苦。
此人睜著毫無神采的雙眼,望著李清寒,眼珠時不時會晃一下。也就是這個動作和那幾聲哼哼,才讓旁人感覺到他還活著。
李清寒放下手中的布招,來到床前。
“先生,你快給看看!”包夫人搬了個木墩子,放在床邊。
李清寒坐下,將手指放在包益生那枯瘦的手腕之上,像模像樣的眯起眼。
過了一會兒,李清寒收回手,睜開眼。
包夫人趕忙問:“先生,怎麼樣?”
李清寒站起身,帶著包夫人,走到離病床稍遠一點的地方,故做驚詫地說:“尊夫這病好凶險啊!”
包夫人瞪大眼睛,緊張地問:“如何兇險?”
“病入膏肓,時日不多。”
“啊!”包夫人身體一軟,就要往地上坐。
李清寒上前扶住包夫人,讓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道:“夫人不要驚慌。我說兇險,並沒說沒救。”
包夫人又瞪大眼,抓住李清寒的衣袖,懇求道:“先生救救我丈夫。”
“有些話,我需要問問夫人。夫人當以實相告,我才好為尊夫診斷開方。”李清寒抽回衣袖,不急不緩地說。
“先生請問!”
“據我剛才探脈所感,尊夫病情起始,應該並不嚴重,如何將病情拖到如此境地?”
“怎麼可能?”包夫人不敢置信地說,“我丈夫從初染病時,就已延醫吃藥了,我不敢耽誤他的病情。”
“尊夫起初就是感染風寒,只要及時用藥,很容易便能痊癒。夫人還是將實情如實道來。”李清寒冷冷地道。
包夫人目光閃爍,似在什麼猶豫不決。
“既然夫人不想說,我也不好判斷,為尊夫開藥方,告辭了。”李清寒作勢欲走,“我對夫人說一句實話,尊夫的病恐怕也只有我能治好。”
“先生留步!”包夫人好不容易看到一棵救命稻草,豈能放過,“我對你實說!”
李清寒收住腳步,轉了回來。
:()雙魂冰心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