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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幾點開始喝啊。
蕭一獻自然是去的,等到了席來州所在的ktv包廂,如熱浪滾來的酒氣燻得他都要醉了,他掃了桌上七零八落的酒瓶一眼,席來州斜躺在棕色皮沙發上,眼睛閉著,左手握著一瓶酒垂在地上,另一人坐在點歌臺旁,正挑眉看著自己。
「這是怎麼了?」蕭一獻捏著鼻子走進來。
那人說:「失戀了唄。」
蕭一獻走到席來州身邊,手撥動著席來州臉上的碎發,看到長睫毛下厚厚的黑影,這麼好看的帥哥還會失戀?像法醫鑑定屍體,蕭一獻收了手,崇拜那位神秘女店員,才一天就把一個獵艷高手摺磨成這樣,有能耐:「那個女店員拒絕了他?才見一面就魂牽夢繞成這樣了?」
那人好笑地看著蕭一獻:「誰說是女——店員?」
蕭一獻就好奇地問:「那是誰?你見過嗎?有沒有照片,我看看。」
那人嘿嘿笑了一聲:「不能和你說,說了來州得揍死我,我先走了,你帶他回去吧。」
蕭一獻微微皺眉,覺得那人話裡帶話,就好像那位神秘女店員同自己有莫大關係似的。
「喂,」蕭一獻踢踢席來州垂落在地上的左手,「還有意識嗎?」
好半響才看到席來州睜開眼睛,蕭一獻好笑地看著他,認識他這麼久,還沒見過他這麼頹廢的時候:「能起來嗎?我帶你回去?還是要幫你打電話給你夢中情人,讓她來看看你為了她如何頹廢?讓她心疼你一下。」
「有病。」席來州一張口就有酒味,他偏頭看向自己的左手,像是要再喝一口。
蕭一獻忙將他手裡的酒瓶踢開,要推搡他起來:「情聖,該醒了。」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右腳踝被攥住了,他低頭一看,席來州左手冷冷地貼上他的腳,酒氣都噴到他腳上了:「怎麼破皮了。」
蕭一獻心中有點異樣,嶽應晗看到了說他換了腳繩,席來州看到了說他怎麼破皮了。他彎腰將席來州的手牽起來,兩隻大手合在一起,往上拽:「走,帶你回家。」
席來州還有幾分行動力,蕭一獻磕磕碰碰將他的右手拉到肩上,自己攬了他的腰,帶去了停車場。席來州太大隻,蕭一獻走得七拐八彎地,好不容易將他安置在車後座,他還攀上來要吻他。
「行了啊!別喝醉酒連男的女的都分不清,」蕭一獻笑著格開席來州的手,輕輕拍了他臉一下。
一路上,席來州有點鬧騰,酒味將車廂燻得濃重,蕭一獻真怕交警截下他來個酒駕測試,說不定會有點酒精在體內。到了小區停車場,蕭一獻剛把席來州扶出車廂,後者就將他翻壓在車門上,嘴微翕地在他臉上脖子上親著,鬧得他癢得直笑:「行了啊,能要點臉嗎?」
席來州還伸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蕭一獻忙推開他,忙手忙腳地關了車門,推著他走:「操,你還真——」
前面的席來州酒熏熏地轉頭過來:「操啊,看床上誰操誰,來啊!」
「真不能跟你比節操……」蕭一獻服氣了,認命地攬過席來州,忍受酒鬼的性騷擾,把他帶回了別墅。剛摸上席來州的兜找著鑰匙,席來州撲身將他壓在大門上,壓得他喘氣都一陣一陣的,他依舊找著鑰匙,聽著席來州的鹹濕話:「你摸近點,你摸摸,我很大。」
「……」右褲兜沒摸著,他改左褲兜,摸到一串鑰匙就將席來州推到一邊,「真該把你這慫樣錄下來。」
他剛插進鑰匙孔,席來州從背後抱住他,攬著他的脖子,嘟囔:「我要你跟她分手!」
敢情女店員有物件了啊,蕭一獻扭開門,客廳裡點著一盞昏暗的檯燈,他愣了愣。緊接著一串腳步聲從一樓的一間房裡傳來,一個外國女人走了出來,用蹩腳的中文:「先、先生……」
「你、你是……」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