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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小襖子要走,取燈也沒有留她,只告訴她,走時不要走街門,要跳後牆,繞道村外回套兒坊。取燈看小襖子跳過了牆,像個飛簷走壁的貓。
小襖子本來就不是個膽大之人,和取燈見面後,小襖子的膽兒更小了,整天想“漢奸也出在群眾裡”這句話。最近她整天躲在家裡,心神不定地裝著納底子。有人找她問情況,她就說:“沒看見我正納底子。往後誰想知道城裡的事,就去找警備隊去。要不就直接去問倉本。”
金貴回來了,許久不敢回笨花的金貴,這次是專為小襖子而來。黃昏以前他趴在大莊稼地裡等天黑;黃昏之後才潛入笨花。金貴回到家,插上門對他媳婦說:“今天你回趟孃家吧,我要叫小襖子過來。”金貴媳婦一聽金貴要轟她走,還明打明地說要叫小襖子過來,就沒好氣地說:“都什麼年頭了,還忘不了這個浪?菖閨女!她身上就那麼軟乎?我不走!”金貴說:“你不走也得走。也不是我圖她身上軟乎,我給你明說了吧,今天我叫小襖子是公幹,這也是軍令如山倒的事。”金貴媳婦一細聽,尋思金貴說的也許是實話,要不他也不敢回家,找“靠家”也得看個時候。她不再罵金貴,也不再罵小襖子,就撅著嘴跟金貴要了幾張準備票,走了。
金貴媳婦一出門,金貴就迫不及待地跳過房去敲小襖子家的窗戶。小襖子開了門,看見眼前站著金貴,嚇了一跳說:“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的,你還膽大妄為地敲我的窗戶,也不怕八路軍拿住你。”金貴在黑影兒裡說:“事不宜遲,快上房吧!我那廂嚴實,說話方便。一說你就知道了。”
小襖子躊躇片刻還是跟金貴上房翻了過來。
金貴領小襖子翻到家中,也不點燈,就讓小襖子上炕。小襖子不上,擰著身子靠迎門桌站著。金貴說:“怎麼叫你過來你就是不過來,幾天不見人就生了。”
小襖子說:“我心裡太亂,亂煞個人。你還有勁頭讓我上炕。”
金貴說:“你亂個什麼勁兒,不比我在代安炮樓上強?我在炮樓上你一趟一趟地找我給八路軍辦事,讓八路軍沾了多少便宜呀。我這心裡就不亂?”
小襖子不說話了,覺得金貴的話也有道理。
金貴看著黑影兒裡的小襖子不說話,又問:“你怎麼不說話?”
小襖子說:“也指不定誰沾了誰的便宜。我也說不清。你沒聽說日本人專找區政府的事?還抓過區政府的人。”
金貴說:“不就是抓了他們倆人?可日本人興師動眾來笨花一次次撲空,連後方醫院也沒摸著,這裡沒你的事吧?”
小襖子又不說話了,心想,這事我可不能遞說你。她對金貴說:“別跟我說這事了好不好,快說點兒別的吧,我說心裡亂,就是亂。”金貴說:“別的還用說,快上炕吧。”說著走到迎門桌前把小襖子攔腰一抱,抱上了炕。
小襖子踢蹬了兩下腿,還是隨和了金貴。
金貴把小襖子放到炕上就解小襖子的衣服扣,一邊解一邊說:“我又換防了,叫我回城裡警備隊。”說著把小襖子的褂子扔到炕角,又去解小襖子的腰帶。
小襖子說:“不興不回來呀。”
金貴說:“軍令如山倒。哎,你為什麼不願意讓我回來?”說著把小襖子的褲子也扔在炕角。
小襖子說:“怕,我怕!還是離笨花遠點兒好。”
金貴既已脫了小襖子的衣裳,小襖子便想,既然來了,衣裳也脫了,就由他吧。她躺了個四仰八叉等金貴,可金貴似又失去了剛才給小襖子解頻寬衣時的興致,躺在一旁只是嘆氣。一時間小襖子又覺得金貴怪可憐,心想我為什麼不仁不義地淨給人家送膈應?也是難得一見。想著就湊過去往金貴身上攀。金貴還是壓住了小襖子。小襖子忘情忘我地“就”金貴,卻覺得金貴把“事”辦得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