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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吞入腹中。
他新生的鬍髭刺在我柔嫩的肌膚上,帶來微微的痛感;他的唇舌飢渴地侵入我的唇內急切地需索;他滾燙強壯的身軀緊緊地壓迫著我,使我幾乎無法呼吸。
“放開我,小心你的傷……”我雙手無力地撐著他的胸,聲音嬌軟無力,聽起來根本不象是在拒絕,倒象是在撒嬌。
“不放,”他霸道地低喃,滿不在乎地收緊雙臂,將我禁銅在他的領地裡,淡然地宣佈:“你是我的了。”
我心臟狂跳,雙頰如醉,身體好似觸電般燃燒了起來,忍不住輕聲抗議:“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從你嫁過來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他低眸注視著我,眼底有著蠻橫:“所以,你別想著逃走。”
我低頭,半是甜蜜,半是心酸。忽然想起翠羽,心裡咯噔一下,笑容漸漸隱沒——我,可以永遠留下來嗎?姐姐,媽媽,爸爸……怎麼辦?我能一輩子再也不見他們?
我,做得到嗎?
君默言果然體質極佳,傷口恢復的速度極快。才幾天的功大,不但走動自如,還開始了練功——雖然左臂仍然不能使力。
可笑的是,從他醒過來之後,昭王府突然又熱鬧了起來。朝中大員每日絡繹不絕地穿梭往返,示足了好意。
太后也在獲知他清醒的第二天,便親臨王府。當面不厭其煩地反覆吩咐了我一些注意事項,賜了無數的療傷聖品,這才不放心地走了。
君惜玉又來看過他兩次,表現得關懷備至,讓我挑不出毛病。
慶王端木閻父女倆居然又再次光顧,卻是我始料未及。瞧著他們若無其事地噓寒問暖,我徹底無語一一他們,比小強更象小強。
反倒是林家父子,自始至終都沒有現身,只遣僕人送來藥品與問候。卻教我對他們另眼相看一一至少,他們的敵意擺在明處,不象某些人那麼虛偽。
君默言被我如臨大敵,人人都持懷疑態度,個個都想探究真假的緊張狀況,搞得啼笑皆非。
“小雪,誰欠你錢了?”傅雲濤懶懶地仰躺在椅子裡,長腿擱在矮几上亂晃。
“你不覺得蕭乾可疑?”我心生不悅,皺著眉毛:“默言受傷,他是最直接的受益人,難道不應該懷疑他?剛剛他的笑容真的好假!”
只要想起蕭乾那雷趾高氣揚,躊躇滿志的小人象,我就有氣——不就是當了個元帥?有什麼了不起的?
要不是君默言受傷,還不一定輪到他呢!至於跑到這裡假惺惺地關懷,其實是示感嗎?
哼!最好是上戰場被殺個一敗塗地,我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呃,只是這想法有點惡毒,還會連累無辜,還是不實現的好。
“是啊,很可疑。”傅雲濤面上帶著愉悅的笑容,目光掠過躺在床上裝病的君默言,再回到我身上,淡淡地嘲諷:“可是,這幾天來訪的客人,有哪個在你眼裡是不可疑的?”
“喂!你什麼意思?”我不滿地輕嚷:“有本事你就查出那個刺客是誰派的,不然就沒資格說我。”
“呃。。我正在查。”傅雲濤被我堵得無言,摸了摸鼻子,訕訕地低語:“你總得給我時間。”
“咳,小雪,雲濤盡力了。”君默言輕咳一聲,出言替他解圍:“你也知道,我的人緣不好,恨不得我死的人太多。一時半會,也查不出來。”
“可我懷疑這傢伙根本就沒去查。每天無所事事地亂晃,好象一點也不關心。”我逮到機會,自然可著勁在損他。
我當然明白,要在眾多的懷疑物件裡找出那個背後使壞的人,不帝於大海撈針。何況,他們也沒有現代先進的儀器,和高水準的刑偵手段。所以,要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查出來,的確是有點強人所難。
“噴,難道要象你把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