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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之。”
元好問生於1190年,詞的序文中說的“乙丑歲”即金宗泰和五年,也就是公元1205年,那麼寫這首詞的時候,元好問正好十五六歲。據說,當時元好問正和鄉里少年書生們一起赴幷州趕考,在途中碰到了一個捕雁的人,他說他剛網到了兩隻雁,一隻掙脫了,他殺了剩下來的那一隻,可是逃脫的那一隻卻始終不肯離去,在死雁的上空盤旋哀鳴,稍後竟然一頭撞死在地上。元好問聽那老人講述了這個故事後便掏錢買下了這對鴻雁的屍體,在河邊上為這兩隻殉情而死的雁子壘起了一座墳,樹立一塊墓碑,名之為“雁丘”,為情動容的元好問寫了這首詞,算是一種祭奠吧。
一個情竇初開,花心綻放的白衣少年,他的心還是個多雨的時節,那種情感也還是水漉漉的。青色透明的心底,初涉情事,美好的願望已經長大,有的只是心疼。愛也心疼,忘也心疼。
他這樣詢問愛情: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你知道,你沒有力量回答這個問題。也無力來談論生死。愛一個人的感受每一個人都會有,這不用多說。這是上天賜予你們的最珍貴的禮物,唯一遺憾的是,你們總是錯過。
所以,等你懂得了愛情並不是一個童話的時候,你才發現自己懂得了愛——也就是懂得了生命和陽光的珍貴。
如果這一切可以衡量,那麼權衡愛情的,不應該只是生死,還有寬容和憐憫。
你不能忍受愛情的殘忍。
等那場愛情過去,彷彿是一個故事結尾了。你已經走了很遠。
你第一次愛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那時候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難過,而是覺得她從來沒和自己認識過,像一個陌生人。你曾經責怪自己,為什麼這麼薄情。可是漸漸的,隨著時光的流逝,你發現時間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你其實一直都不瞭解自己,不瞭解她,也不瞭解自己曾經付出的愛情。
多年以後,你再回憶起她,你的姑娘在你的心裡竟然是那麼的陌生。
你一直在想昨晚你做的一個夢,那是關於一個陌生人的,在夢中具體都發生了什麼,現在你努力去想,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一片茫然。
對於那個女孩子的死,你總以為那只是一場幻覺。死無聲無息地到來時,一切依然是原來的樣子,她說:我依然記得那條小巷,記得你。那顆淚珠滑過她的嘴角時,她還微笑著。
。。
隻影向誰去?(2)
你的心裡溢滿了悲傷的幸福,你知道,她還活著,她並沒有死。
那個夢的碎片在腦海中偶爾閃現,只是一閃……是一個陌生人,還有什麼就不記得了……陽光有些刺眼。
如果那個女孩子一直生活在你的夢中,那她算不算活著?
不知道,無可捉摸的思緒纖細而神秘,幾近迷失。
其實你無法讓自己變得理智,也無法讓自己變得冷靜。你甚至覺得自己本來就是矛盾的。
在你心裡她確實是活著的。
所以你從來不去看她安眠的那一塊土地,不願去看那裡的柳樹。甚至不願意提起那個地方。現實唯一不好的就是它太堅硬了。你從來不逼自己相信現實。
你無法不走入黑暗,哪怕是在如此明媚的陽光下,你依然能感覺到時光劃過自己時,留下來的痕跡遠比記憶更深,還有夢,一個你自己都無法掌握的感覺,那種莫名其妙的真實和觸痛,深及骨髓。有時候你也懷疑,你是愛上了她還是愛上了愛情?
你依然還是一個孩子,你總是對自己說,在愛情上,你拒絕成熟,那是對少年愛情最難以言明的眷戀。
我看著元好問這首詞中的“歡樂趣,別離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