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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輒砍三刀。至物盡則殺。”(《嘉定乙酉紀事》)
潮州大屠殺,“縱兵屠掠,遺骸十餘萬”,揭陽縣觀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屍聚焚於西湖山,將骨灰葬在西湖南巖。福建同安縣屠城死難5萬餘人,梵天寺主持釋無疑收屍合葬於寺東北一里之地,建亭“無祠亭”,墓碑上則刻“萬善同歸所”。
常熟大屠殺,“通衢小巷,橋畔河干,敗屋眢井,皆積屍累累,通記不下五千餘人,而男女之被擄去者不計焉。”“沿塘樹木,人頭懸累累,皆全發鄉民也。”(《海角遺編》)
揚州大屠殺,這個就不多說了。除了著名的《揚州十日記》外,還有《揚州城守紀略》(“初,高傑兵之至揚也,士民皆遷湖瀦以避之;多為賊所害,有舉室淪喪者。及北警戒嚴,郊外人謂城可恃,皆相扶攜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長號,哀聲震地。公輒令開城納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日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遺骸,而天暑眾屍皆蒸變,不能辨識,得威哭而去”)、《明季南略》(“廿五日丁丑,可法開門出戰,清兵破城入,屠殺甚慘”)等資料。
各地為剃髮的分散屠殺:“去秋新令:不剃髮者以違制論斬。令發後,吏詗不剃髮者至軍門,朝至朝斬,夕至夕斬。”(《陳確集》卷三十)
還有著名的《江陰城守紀》:
“滿城殺盡,然後封刀。……城中所存無幾,躲在寺觀塔上隱僻處及僧印白等,共計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日,城內死者九萬七千餘人,城外死者七萬五千餘人。”
滿清的性暴行
順治二年7月30日,清軍至沙鎮,“見者即逼索金銀,索金訖,即揮刀下斬,女人或擁之行淫,訖,即擄之入舟。”“遇男女,則牽頸而發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腸。”(《研堂見聞雜錄》)
順治二年,清軍實施揚州大屠殺後,至無錫時,“舟中俱有婦人,自揚州掠來者,裝飾俱羅綺珠翠,粉白黛綠。”(《明季南略》卷4)
順治元年(1644)4月,清兵到達盩厔縣境內,生員孫文光的妻子費氏被掠去,“計無可託,因紿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從之。’兵喜,與俱至井旁,氏探身窺井,即倒股而下。兵恨無金又兼失婦,遂連下巨石擊之而去。”(民國《盩厔縣誌》卷6)
清興安總兵搶奪婦女達100多人,“淫慾無厭”。製作長押床,裸姬妾數十人於床,“次第就押床淫之。復植木樁於地,銳其表,將眾姬一一簽木樁上,刀剜其陰,以線貫之為玩弄,拋其屍於江上。”(《平寇志》卷12)
滿清暴行例舉至此無復多言。可以說,這場歷時盡半個世紀的大屠殺,比起蒙元倭寇屠華,誠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這場二次悲劇中,我也不得不承認,狗孃養的滿清政權是牛B的。他和蒙元一熊樣,幹了太多太多“非人能所為”的勾當,做了許許多多理論上講要斷子絕孫、但卻沒斷成的陰事。
“縣無完村,村無完家,家無完人,人無完婦”:儼然一幅戰後寫照……真實殘酷地讓人難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因為這就是曾經的歷史,一部已成為事實和過去的歷史。
至於日後所謂的康乾雍三朝盛世亦不作詳細辯駁。因為根本就沒有必要。正如當年的英國使臣馬戛爾尼所言:“遍地都是驚人的貧困”“人們衣善襤褸甚至裸體”“象叫花子一樣破破爛爛的軍隊”“我們扔掉的垃圾都被人搶著吃”,這哪裡是幅盛世景象?更何況,縱然真的存在那個能與文景貞觀開元相披敵的盛世,對我們漢族也毫無意義可言……因為我們是亡國者。
一頁頁歷史翻過,冬去春來草木又蓬勃。顯然,翻著歷史找滿蒙算帳已經沒有了必要。看看今天的滿蒙:一個亡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