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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極力自制後無能為力的結果。
對克勞德的追求,有一部分是我心中的愛多得溢位了軀體這個容器,但也有一部分來自於克勞德的遲鈍。
他的包容和不當真,讓我在開玩笑般表露自己的內心時,沒有那麼痛苦羞惱。
但結果呢,還不是這樣,鼓起勇氣拉拉扯扯五年出頭,單箭頭還是單箭頭,舔狗還是舔狗。
……靠。
我將頭仰得高高的,心裡罵自己,你是水龍頭嗎你,眼淚說來就來。
仰了一會兒有人在我旁邊坐下了,我往另一邊挪了挪屁股給他讓位置,那人卻也跟著挪動,還用手帕擦了擦我的臉頰。
“桃莉。”
手帕上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一嗅到我就意識到了來人。
曾還是穿著塔克斯的高階西裝,分出兩縷長髮垂落在兩鬢邊,唇角翹起淡淡的弧度,本就英俊的五官配上眉心的美人痣更是惹人注意。
我接過他的手帕,驚訝得忘記了自己剛才的情緒低落:“……查德利不是說你們都要待在神羅大廈裡?”
囚禁這個詞我還是不要說了,曾看上去溫溫柔柔,實際還是很好面子的。
曾似笑非笑:“老闆雖然換了,但任務還是要完成,我來接你去神羅。”
我有好多問題,挑了一個最好奇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皮下的定位器我早就挑出來了啊。
見我沒有其他動作,曾拿回手帕:“抬起臉。”
我猶豫著,還是仰起臉,任由他溫柔地幫我擦臉,心裡又開始叫他男媽媽。
曾說話簡潔清晰:“雖然沒有說破,但這位新上任的老闆,他可能知道世界上所有的事情。”
我眨眼:“他是古代種嗎?”
曾搖頭,收起手帕:“你再讀讀他的名字。”
普拉內特?
普拉內特、普拉內特、普拉……p!
我暈,我實名制的暈。
能用英語說清的,幹嘛非要用日語來講,這種英轉日的塑膠發音,誰會想到還有其他意思啊。
我向他確認:“就是說這個人是這個星球嗎?”
曾微笑著點頭。
多虧我們在人少的車廂尾巴坐著,聲音也比較小,不然別人可能會笑我們異想天開。
星球大變活人欸!
不過沒興奮兩分鐘,我就恢復了淡定,甚至還覺得這件事並不奇怪。
想想,想想,魔武雙修又中西結合,還有高武設定和上下階層矛盾,再想想什麼神羅公司控制像小國家一樣的米德嘉,古代種的出現,薩菲羅斯的誕生……
魔幻的設定已經夠多了,根本不差這一星半點。
我同曾感嘆了幾句:“神羅還是遭報應了,那路法斯怎麼辦?”
“普拉內特並不想成為神羅總裁,他只是‘希望’神羅‘整改’,所以路法斯還是繼承了神羅。”
我咋舌:“那殺父之仇怎麼辦?”
曾笑出聲:“桃莉,你都快二十了吧,還是這麼可愛,上次路德跟我講,我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