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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鬥手套有些涼,順著他的手臂向上看,他正目光關切地注視我,要不是我已經發現這傢伙不喜歡我,我心裡怕早就又放起了煙花。
我扭頭,乾巴巴:“噢噢,謝謝。”
克勞德抿著唇:“……不用客氣。”
“怎麼站在門口?”
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回頭就看見蒂法的笑臉,我也露出笑容:“還以為你在店裡。”
蒂法推開門,側身示意我們進去:“有位客人說過濾器出現了一點問題,我就去看了看,幸好是個小問題。”
我搖頭:“不進去了,我過來和你打聲招呼,我打算現在去米德嘉買東西。”
“現在?”蒂法目光移向克勞德,“嗯……雖然還是有些危險,不過克勞德和你一起的話……”
“我自己去啦!”我打斷她,腳步輕快地三步並作兩步跳下木梯,衝她和克勞德笑道。
克勞德輕輕“誒”了一聲,看架勢馬上就要跳下來和我一起走:“我今天有時……”
“晚點見!”
我乾脆地打斷他,說完就開始向車站那個方向跑,揹著他們揮了揮手。
我坦白,我想不清楚該怎麼繼續面對克勞德,或者要不要逐漸和他保持距離。
要我現在立刻馬上就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先不說神羅這件事還沒解決,單是從我內心來說,至少現在我做不到,我……還是很喜歡他。
繼續喜歡他和放棄喜歡他這兩個念頭,在我的腦袋裡跳來跳去,不斷揪出明媚鮮豔的過往,也強迫我回憶患得患失的苦楚。
我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但我很珍惜自己擁有的情感,在徹底失望之前,在做出決定之前,我都還會抱有希望,還會渴望事情能向好的地方發展。
而且,克勞德臉上那種有些低落、不解但又試圖掩蓋的神情,也讓我沒有辦法想清楚最好的解決方法是什麼。
唉……腦殼痛。
在想東想西中,我搭上了去往上層的列車。
不出意外,車上的乘客們大部分都在討論昨天第七區的圓盤戰鬥,各種猜測的都有,但真正說到神羅的目的的,我一個也沒聽到。
也不難理解,畢竟炸掉圓盤,讓整個區的居民都為雪崩陪葬,這種想法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我坐在車廂的最尾端,頭偏在肩膀上發呆,不用看我就知道自己整個人都寫著沒精打采。
上輩子的事情,我已經很少想起了,但這兩天卻總是想起一些片段。
義務教育後為了能繼續讀大學,我在各種機會都嘗試後成為了練習生。可能是我在唱跳上有天賦,公司簽了我十年的時間,基礎工資勉強夠我讀書,但是讀書外的付出更多。
沒日沒夜的練習,反覆地訓練,學習儀態、表情管理、說話技巧、肢體動作……簡直就是把人活生生往罐子裡塞。
但是我是個孤兒,沒錢,就咬著牙撐下來,想著十年後解約的時候應該也多少有點錢,買套房子養條小狗開始寫龍傲天o文,那日子多美啊,所以也儘量每天樂呵呵地活著。
但我的人生規劃裡從來沒有談戀愛或者結婚。
說不希望、不期待,那都是騙人的話,只是我因為沒有父母,有幾個朋友但不夠掏心掏肺,所以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其實很膽怯去愛。
別人看我一天笑眯眯又開朗,以為我肯定敢大膽追求自己的愛,但我心知肚明,我畏手畏腳又瞻前顧後,對某人有點愛情上的好感就恨不得立刻遠離。
因為害怕喜歡日益積累,超出限度後最終做出不理智的丟臉舉動,又害怕滿腔熱情燃燒,對方卻依舊冷得跟冰櫃似的。
克勞德是我的初戀。
我喜歡他是不由自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