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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和衛萱這兩姐妹自然有些私房話。所謂遠香近臭，衛蘅和衛萱如今比當時在侯府時還要親熱許多。
衛蘅對衛萱更是佩服無比。
&ldo;二姐姐，你究竟是怎麼勸著二姐夫上進的，他當年文不成武不就，就是性子好，總愛跟姐妹玩兒。&rdo;衛蘅問道。
衛萱輕輕地橫了衛蘅一眼，這才輕聲道：&ldo;這男人嘛，首先你得跟他親近了，讓他知道你和他是一體的，他自然就能聽得進你說的話了。&rdo;
&ldo;就這麼容易？&rdo;衛蘅看著衛萱，顯然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衛萱輕輕握住衛蘅的手道：&ldo;彼此能親為一體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你需要有耐心。&rdo;
衛蘅臉一紅，已經知道衛萱看出了自己的心事了。
但是衛蘅現在有些話也不敢跟老太太和何氏講，一說她們就擔心得睡不著，她只能求助於衛萱，&ldo;那怎麼才能親為一體？&rdo;
衛萱在心底輕嘆，為衛蘅可憐可嘆，她嫁給何致已屬不幸，沒有品嘗過夫妻的恩愛，只有欺騙和羞辱，如今再嫁給陸湛，那人卻又是個心高且硬之人，官場沉浮數年，想跟他親近，實屬做夢。
衛萱看著美得像一個夢一般的衛蘅，替她理了理額發，想了想才道：&ldo;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對他好，他自然能感覺得到，自然也就親近了。&rdo;
衛蘅眨了眨大眼睛看著衛萱，就只差說，&ldo;你當我傻呢？&rdo;
衛萱也覺得的確有些忽悠衛蘅，又補充道：&ldo;不過夫妻之間的事情，外人說再多都幫不上忙，你只能自己看，自己想，況且你們才成親三日，別太心急了。&rdo;
這急不急總是相對的，比如太監急了，皇帝就不必太急，可是陸湛實在太不著急了，衛蘅就不得不急。
衛蘅和陸湛在靖寧侯府用過了晚飯才回的陸家。陸湛喝了不少酒，衛蘅見著他時，隔著三尺遠就聞見了酒氣，他這樣自然不能再騎馬。
衛蘅側頭看了好幾眼坐在她旁邊正閉眼休憩的陸湛，酒氣讓他的臉上染了薄紅，薄薄的嘴唇看似薄情，可是衛蘅至今還記得它的柔軟和力道，往事浮上心頭，衛蘅面紅心跳的挪開了眼睛。
衛蘅不傻，昨日用飯的時候，她已經看出陸湛對自己的嫌棄了，衛蘅心裡像針扎一樣難受，她雖然問心無愧，卻忽然就不想告訴陸湛自己曾經發生的事情了。她就想知道，陸湛還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ldo;你在杭州的票號想開到京城？&rdo;陸湛的聲音忽然從衛蘅的背後傳來。
第121章 番外20
衛蘅嚇得險些沒驚叫出聲，半天才回過神來，對於陸湛為何會知道這件事，衛蘅並不覺得奇怪，這個人若是有心去查，有什麼是他查不到的？
衛蘅點了點頭。
&ldo;我的妻子不能經商。&rdo;陸湛看著衛蘅的眼睛道。
其實衛蘅早在決定嫁給陸湛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再適合經營票號了，她一點兒也不想拖陸湛的後腿。只是一時又實在找不到接手的人。她父親在朝為官，何氏自然也不適合接手，以前還有何家，現在卻是什麼也沒有了。
&ldo;好的。&rdo;衛蘅聽見陸湛的話之後，絲毫沒有猶豫地就點了頭。
陸湛的神色不僅變柔和，眼裡反而多了一絲嘲諷。
衛蘅眨了眨眼睛，很不解陸湛的意思，她不明白陸湛為什麼還是不高興，&ldo;苟日新&rdo;是她一手打造出來的，傾注了不少心血，也構築著她的夢想，就這樣輕易地捨棄了，卻換不來陸湛的一個微笑。
衛蘅眼睛有些酸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