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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曾方頤:“娘,真不是我。一來,時間倉促,我們都還未來得及收買人。二來,我們未得你吩咐,怎麼敢亂動手。”
曾夫人聽著確實在理,便眉頭微擰地凝神思索道:“那會是何人?”
曾靜頤道:“會不會是小妹?她如今對那賤人可是恨之入骨的……”曾夫人便已經打斷了她的話:“不可能。且不說你那妹子從小我們又寵她寵的緊,不懂這些個算計心思。就算現在年歲漸長,懂些人情世故,但她素來就是個缺心眼,就算有,她哪裡有這個能力把這件事情辦的這般滴水不漏。”
曾方頤覺得有道理:“娘說的是。哪會是何人?”
兩人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個頭緒。曾夫人端了茶盞,飲了口茶水,才緩聲說了一句:“賤人就是命硬。”頓了頓,又道,“且不去管是誰,只是一擊不中,這個法子就不能再用了。”
曾靜頤道:“娘,那還有其他什麼法子整治那賤人?”曾夫人:“既然有人走在我們前頭,打了草驚了蛇,如今什麼法子也不管用了。你們給我老老實實待著吧。這件事等過些日子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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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慧這邊卻是其樂融融。
年十八那日下午,曾連同又在家教笑之學畫畫。書房裡通了德國的暖氣管子,丫頭們巧手地在瓷瓶裡插上了新折的紅梅,花香幽幽淡淡地飄散,在溫暖如春的書房內若隱若現。
唐寧慧隨手翻著曾連同書房裡的古籍畫本,偶爾不經意地抬頭,便瞧見曾連同側著身子,細心地指點笑之,或者手把手親自教導,挺拔的身形一如當年,還有那烏黑的發……她心頭一動,便想起那一年的雨天,他蹲下來替她脫鞋,她低下頭的那一眼,心柔軟得仿若雲團。
溼軟細碎的陽光透過玻璃視窗靜靜傾灑進來,房間裡流水靜深,只有那爺兒倆的竊竊低語聲:“笑之,手的姿勢是這樣的。”“是,爹。”
“爹,這裡呢?”“對,線條就這樣……這裡要有些許陰影……”
也不知是不是暖氣的緣故,任外頭北風呼呼地拍打窗子,她卻只覺溼溼熱熱的,心頭一絲寒意也沒有。
笑之完成了一幅六角大花瓶的素描,便喜滋滋地捧著過來:“娘,你看,是我畫的,像不像?”唐寧慧連連點頭稱讚,雖然西洋的畫風與國畫完全不一樣,但像模像樣地將六角大花瓶的形狀描了出來,對年幼的笑之來說已經不易了。
曾連同見唐寧慧觀賞著笑之的畫,一幅凝神靜息,津津有味的模樣,便拿過笑,饒有興致地描了起來。
笑之見狀,也不打擾他,自得其樂地在房內玩耍。
好半晌,唐寧慧只聽笑之忽然叫道:“娘,這張紙上有你和爹的名字。”笑之最早識得的幾個字,便是他自己和唐寧慧的名字。
笑之跑了過來,手裡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張褚黃色的紙。曾連同此時瞧見,情不自禁地“呀”了一聲,對笑之道:“怎麼找到這個了?快去放好。”
可唐寧慧已經瞧得清清楚楚了:繁複的雲紋,紅梅喜鵲,喜慶吉祥,上面手書:喜今日赤繩系定,珠聯壁合。卜他年白頭永偕,桂馥蘭馨。此證。最下邊是兩人的簽名:曾連同、唐寧慧。
不知何時,他補了一個“曾”字上去。
唐寧慧怔了許久,緩緩地抬眸,望進了曾連同幽深若潭的眼底。
第十三章 患難與共
第二日,曾連同一早有事,便出去了一趟。臨走時,到了門口,又折返回來,在她唇邊流連了許久:“我儘快回來。”
唐寧慧睏倦得很,嗯了一聲。曾連同含笑又落了一吻,方依依不捨地離開。
唐寧慧起床的時候已經快晌午了。因天色放晴,午後的陽光暖和,唐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