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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周兆銘忙道:“帶我去看看。”
原來有個僕婦死在了後頭的花園。周兆銘定睛一瞧,正是方才領錢醫生上來的那個僕婦,此刻正嘴唇烏黑,七竅流血,顯然是中了毒,剛剛氣絕而亡。
駱應鳴又道:“還有呂小姐的波斯貓,也死了。”周兆銘倏然抬頭,眼光精光閃爍:“什麼?貓也死了。”
周兆銘的腦中驀地閃過那波斯貓舔過的燕窩,電光石火間已經瞭然,冷聲吩咐道:“讓人把廚房相干人等都綁起來,給我一個一個的審,審到說出實話為止。特別是那幾個經手過燕窩的人。”
不多久,駱應鳴又回來稟告:“剛又有人回報了,發現廚師金三也死了,死在下人房裡。”又道:“搜他身了,懷裡有一根金條。顯然是被人收買了下了毒,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被人殺人滅口了。”
駱應鳴帶了手套的手攤了開了,赫然便是一根金條。
周兆銘來回踱步。駱應鳴隔了半晌,道:“周爺,這事看來不是衝著您來的。”周兆銘沒說話,又踱了一會兒步便上樓。
進房的時候,卻見呂靜如已經從床上起來了,整個人縮在沙發裡。見他進來,呂靜如粉臉煞白地抬頭:“是不是有人想害我?”
周兆銘攬著她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別多想。”呂靜如:“你叫我怎麼能不多想呢?今天我跟孩子沒事,那明天呢,後天呢,大後天呢……”
周兆銘沉聲道:“你放心,我會查清楚是誰害你的。”呂靜如卻“呵呵呵”地笑了出來,片刻收斂笑容:“我在鹿州一個相熟的人也沒有,更何況仇人了。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呂靜如微微顫顫著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周兆銘,我是不聰明,可也不笨!你若是不能護我和肚子裡孩子的周全,你索性就讓我離開鹿州。”
周兆銘站了起來:“你離開鹿州去哪裡?”呂靜如板著一張俏臉:“你管我去哪裡。”她拉開了衣櫃,開始取櫃子裡的各式衣服。
周兆銘:“別鬧了。”呂靜如不理他,依舊我行我素。
周兆銘放開她,也不攔她:“好,我去找她對質。”呂靜如忽然便靜了下來,隔了半晌,捂著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你若是跟她撕破臉,她對付我和孩子就更肆無忌憚了。”
周兆銘不吭一聲地來回踱步,知道她所言不假。
“嗚嗚嗚,我倒是一了百了,可我那肚子裡的孩子……”
周兆銘被激的怒氣上來了:“我怕她!那光頭最不待見的就是她們母女,特別是那個老太婆。我這就去找她。”
這回反倒是呂靜如拉住了他,她撲撲落著淚,仰著頭,淚眼迷糊地攔在他面前:“別……別去。我跟你說氣話呢。”
“我不應該逼你的。我知道你也難。她再怎麼也是曾家的大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曾大帥和曾夫人發怒了,那還不是為難了你。我明白的。我不怪你!只怪我跟肚子裡的孩子命苦。你還是讓我們離開鹿州吧。也算給我和孩子一條活路。”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一張臉,熨熨帖帖,事事為他著想的這一番話,把向來鐵石心腸,不重兒女情長的周兆銘說心頭髮軟了起來。他第一次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珍視目光看著呂靜如,緩緩地替她擦拭了淚水,又緩緩地把她攬到自己懷裡:“我這麼一個大男人,如果不能護你跟孩子周全,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周兆銘從此以後,對呂靜如更是疼愛有加,言聽計從。
而曾夫人那邊聽到訊息的時候,則重重地擱下茶盞:“什麼??我不是讓你別輕舉妄動的。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曾方頤曾靜頤道:“娘,不是我們下的毒。”
曾夫人抬頭,目光極銳利,如刀鋒一般地盯著曾方頤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