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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為了交流嗎?如果是,我們就想辦法來處理,又不損害那位殘疾人表演的完整性。我們沒有說:‘好吧,讓丹尼爾像弗雷德·阿斯泰爾(Fred Astaire)那樣又唱又跳。’誰也改變不了痛苦的結局。影片的本質仍然沒有改變,卻在堪薩斯城連續上映了32周。”
哈維敲遍了全城的門,想找一家大製片廠合夥分擔成本。據他回憶:“我對人家說:‘我會十分感激你的幫助。’他們總是說:‘你簡直瘋了,居然想發行這樣一部影片。’在那個年代,一個像米拉麥克斯這樣的獨立電影發行公司想要跟大製片廠搭上話是根本不可能的。你跟環球公司或者派拉蒙公司講的時候,人家一個週末就賺4000萬,你說:‘我花了14甚至16個星期的時間才讓《征服者佩爾》賺了200萬。’他們會覺得你是傻瓜。”來自米高梅公司、1990年代中期曾任發行部副總裁的傑克·福利(Jack Foley)說,“這是迷漫在大製片廠中的頑固、無能、傲慢、低效的思想作風的最好說明。他們認為‘我比你有實力,我的那玩意兒比你的大’。”但是,在哈維看來,他們遲早會遇上一個擋住他們去路的大傢伙。他說:“我惱火透頂,那種憤怒更加增強了我對這部影片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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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藝術家 1989(3)
1989年春天,美國電影協會把《醜聞》定性為X級影片,無異於扇了這部影片一個耳光,協會還要求刪去兩秒鐘最為放縱的性愛鏡頭。X級影片不利於商業營銷,因為很多報紙都不願意刊登這種影片的廣告。而且,那些固定做家庭重磅炸彈影片的錄影零售商也不願意訂這種帶子。但是,這只不過是官方與哈維互相勾結利用而已,因為等到他屈服的時候,這場戰鬥已經產生了可觀的免費宣傳效果。從《秘密警察的另一場舞會》以來,哈維的策略就一成不變:以X級影片送審,製造出儘可能多的輿論噪音,然後又以R級來發行。據伍利說,他這次用這種辦法來替換被剪去的鏡頭:讓克里斯汀憂傷地盯著一個赤裸的黑人男子,代替原來做愛的場景。
那一年,溫氏兄弟誰也沒有在公園城亮相。去做祈禱?抑或滑雪?這些都與他們的形象不符。但是,電影節結束後,米拉麥克斯想同時搞到《性、謊言和錄影帶》以及《真實的羅曼史》(True Romance)。溫氏兄弟在紐約第7大道和第49大街馬格諾(Magno)放映了索德伯格的影片。他們很喜歡這部片子。如果說這部影片中有什麼東西他們看懂了的話,那就是欺詐。
那時,米拉麥克斯的規模還很小,足以讓它避免形成大多數公司那樣的等級秩序。所謂的等級區別就是溫氏兄弟和別人的區別。每個員工,無論是什麼頭銜——這樣那樣的副總裁——本質上都是助手,隨處可見他們在糊信封、接電話,或者做會議記錄。頭銜僅僅是一種自我陶醉的糖果,僅僅意味著體面的薪水。同樣,溫氏兄弟把他們的孩子扔進深深的池水,任由他們潛下去或者游上來。助理甚至實習生也逐漸被邀請參加影片觀摩,發表對溫氏兄弟準備購買的影片的看法。對有些人來說這簡直既受寵若驚又很好玩,但對另一些人來說卻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因為整個過程常常猶如警方的審訊。你想糊弄他們是過不了關的,你如果說“是的,哈維,是的,鮑勃”,他們就會認為你愚蠢或者不值得信任,碰上這兩種情形,都不會讓你輕鬆。如果他們覺得你害怕說什麼,就會一個勁兒地逼問再逼問,乃至威脅你,直到你吐出想法來,接著他們又會設法讓你覺得自己像個白痴。如果你不同意他們的看法,他們就會說:“這個答案太愚蠢了。我可以做得比這更好。我既能勝任你的工作也能勝任自己的工作。”雖然大家以能說真話而感到自豪,但是溫氏兄弟仍然是駭人地刻薄。原採購部主管馬克·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