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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實這樣不更好，從今以後你便少了一個包袱了。&rdo;

&ldo;為什麼?是因為赤虎和天龍的恩怨嗎?天龍已經不存在了不是嗎?夫人，湘瀨在流沙的心目中從來都不是包袱!如果夫人覺得龍虎間的矛盾要讓流沙跟湘瀨分開，我大可承諾，在一切解決了之後帶著湘瀨離開……&rdo;

&ldo;我從沒有要你們離開，&rdo;她一頓，然後沾上無比的驚恐，&ldo;你愛上湘瀨了，是不是?習恆!&rdo;

&ldo;夫人，當初執意要我把她帶走的人是你，執意把她許給我的人也是你啊!&rdo;怎麼能夠這樣?怎麼可以?!&ldo;這樣太不公平了!&rdo;

高橋利奈愣愣地立在那裡半晌，幾不可聞地喃喃自語著些什麼，好久才待龍習恆聽得出來：&ldo;是……是啊……當初始我執意的……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全都因為我的自作聰明……是我……&rdo;

&ldo;夫人……&rdo;

&ldo;是我一手促成的……天網恢恢……天網恢恢啊……始終躲不過，躲不過……&rdo;

腥澀咽在他喉間，苦不堪言。

為什麼呢?是什麼事情要採用這樣激烈的方式把湘瀨從他身邊帶走?這諾言根本事針對他而來的，曾幾何時高橋利奈會這樣殘忍了?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此刻的表情是那麼懊惱：&ldo;你不要再追問了!什麼都不要過問，就這樣各自單獨地活下去不是很好?&rdo;

很好?他很想放聲大笑，卻擠不出一丁點微笑。

&ldo;習恆!&rdo;驀地，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驚惶地懾住他，雙手全力扣在他肩膊，&ldo;習恆，你剛才立下誓言了，這不能違背……你是用你的性命起誓的啊!所以，這誓言無論如何都不能違背的!&rdo;

&ldo;是的，我親口答應了。&rdo;

&ldo;所以，你是不會跟湘瀨在一起的了，是不是?&rdo;她執意要他給出一個確確切切的答案，一個能讓她真正安心的答案。

&ldo;是的。&rdo;

&ldo;永不結合?&rdo;

&ldo;永不……結合。&rdo;

&ldo;你一定要記住。要不，這些都是白費心機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rdo;對上龍習恆堅定的目光，嵌入他雙肩的十指終於徐徐鬆開，好不容易凝聚的精力以驚人的速度迅速流失，她的意識又漸趨模糊了，&ldo;一切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會處理得很好的，一定會很好的……&rdo;

&ldo;夫人!&rdo;急忙把她攙扶到石床，龍習恆一下子亂了手腳。

高橋利奈卻給了他一個恬靜的微笑：&ldo;帶我去見琉璃，好麼?&rdo;

握了握冰涼的雙手，龍習恆忍住咽哽喊著：&ldo;我去把她帶來，一定把她帶來!&rdo;

&ldo;就不知道她肯不肯見我……&rdo;

&ldo;她會的，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