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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母親。&rdo;

龍習恆深呼吸了一口氣：&ldo;夫人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rdo;在赤虎，他只把&ldo;行者流沙&rdo;的代號告知高橋利奈而沒有透露姓名，而今在高橋利奈醒來之後竟然這樣喊他，確實有點不習慣。

&ldo;當然是可亭告訴我的了。&rdo;蒼白的病容並沒侵蝕她絲毫的優雅，她柔和地一笑，如慈母一樣，&ldo;你們是很好的朋友對吧?&rdo;

&ldo;可亭?&rdo;咀嚼著陌生的名字，劍眉不由蹙起。

&ldo;那丫頭剛才還不准我喊她以前的名字呢!&rdo;提起摯友，她展現了窩心的微笑，&ldo;也難怪，靖島一帶最著名的就是那華麗而活躍的漩渦了，當年她就是一個人在那兒靜靜地漂浮著，孤零零地……&rdo;

&ldo;靖島?夫人您去過靖島?&rdo;華麗的靜靜的漩渦?&ldo;那夫人說剛才看到的是……&rdo;

&ldo;可亭就是靜漩啊!我一直跟她在一起呢。&rdo;

龍習恆不可置信地，&ldo;夫人在夢境的時候一直跟靜漩在一起?&rdo;怎麼可能?靜漩一直不在這裡!她也不像夢戮者歐陽昶一樣具有穿梭夢境的能力。可是，要是這不是真的，那高橋夫人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而依高橋利奈的樣子看來，她沒有說謊。

怎麼會有這樣離奇的事情?

&ldo;夫人確定那真是她?&rdo;

聽到他不同尋常的語氣，高橋利奈愕了下，&ldo;也許……是我記錯了。&rdo;

怎麼會記錯?剛才還是一口咬定的事情怎麼會全盤推翻?維護的口吻觸發龍習恆的警覺，他不死心地追問目前最在意的事情：&ldo;夫人為什麼要見行者琉璃?&rdo;

她有氣無力地揶揄，便又再度嘆了口氣，&ldo;其實也不為什麼，都是老朋友了。只是……想念她吧，想看看她過得怎麼樣?是不是還那麼清脆利落……在離開之前，要是見到她這最後一次多好!&rdo;

離開。傷感的字眼讓他莫名鼻酸。

&ldo;我會儘快安排的，夫人請放心。&rdo;

&ldo;習恆，能給我一個承諾嗎?&rdo;高橋利奈向來慈和的微笑染上了無比決絕，低沉的嗓音透著詭異。對你來說，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rdo;

&ldo;夫人但說無妨。&rdo;

&ldo;不，&rdo;恬靜似水的她鮮有這樣執著的時候，&ldo;你得先發毒誓。&rdo;

&ldo;毒誓?&rdo;他怔忡。

&ldo;毒誓。&rdo;

&ldo;為什麼?&rdo;今天真是個倒黴透頂的日子，唯一碰到的幸運，大概便只有高橋利奈的甦醒了。不過，現在連這位平易近人的長輩也一反常態地刁難起他來。&ldo;夫人，我不懂。有什麼事情會這樣嚴重的?&rdo;

&ldo;你不願意?&rdo;

那淒迷的雙眼再度懾住了他的心神，依稀想到另一雙神似的眼睛梨花帶雨的哭訴：&ldo;恆哥哥討厭赤虎，也不喜歡湘瀨了，是不是?因為媽媽是爸爸的女兒，湘瀨很髒……&rdo;字字句句敲在他心間，苦不堪言。

&ldo;不，可是……&rdo;龍習恆這才驀然驚覺這件事的重要性非比尋常。即使智障也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