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肉跳的曾古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椋笙沒有看他,眼底全是與他毫無關係的鼎盛繁華。 他連敷衍阮桉晉都不願意。 “阮桉晉,你何必消遣與我?” 一個紈絝子弟,浪蕩公子,嘴裡能有幾分真情? 又憑什麼要求他喜歡? 阮桉晉的心像一整顆被泡在加了冰塊的涼水裡,翻騰的躁意就這麼一點點歸於平靜。 他依舊輕佻的笑著,眉眼疏朗,好似渾不在意。 “我喜歡你才樂意與你消遣,不然,我怎麼不消遣別人?” “我不需要。” “可我需要。” ... 兩人互不退讓,自是辨不出個結果,若非說結果吧,也有。 就是最後阮桉晉將人扛到了溯風居,折騰了大半宿。 阮桉晉帶男寵跳福滿香的事在第二天傳的沸沸揚揚。 一夜之間傳出好幾個版本。 浪漫版:阮家老爺子棒打鴛鴦,阮桉晉帶著心愛的男寵跳樓殉情。 驚悚版:阮桉晉花朝節遭遇刺殺,被刺客直接扔下了福滿香酒樓。 香豔版:阮桉晉在福滿香偷人,被正主抓到,打鬥下雙雙摔下酒樓。 恩怨版:阮桉晉玩弄男子感情,並始亂終棄,被男子報復推下了酒樓。 ... 不管怎麼傳,阮桉晉跳樓這事始終沒變,只有椋笙,被人罵成了想斷阮家香火的禍水。 謠言傳的厲害,阮添財沒辦法,只好又將阮桉晉‘打’了一頓。 * 昨晚阮桉晉宿在了溯風居,椋笙被他折騰的實在沒了力氣,睡的很沉。 早上阮桉晉起來時椋笙還未醒。 阮桉晉也不叫醒他,輕聲梳洗後便側躺在他身旁靜靜瞧著。 睡著了的椋笙少了那種不可捉摸的距離感,睡容恬靜乖巧,軟和的能將人心化成一灘甜滋滋的糖水。 昨夜瘋了些。 導致他身上的痕跡有些惹眼,唇瓣紅腫,褻衣下的鎖骨痕跡斑駁,全是阮桉晉禽獸的證據。 可能是他的視線太吵了,椋笙皺著眉緩緩甦醒。 一睜眼就看見這麼張惱人恨的臉,椋笙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昨晚任他如何掙扎求饒,阮桉晉這個禽獸都沒放過他,反倒是他因為鬧得狠了,如今喉嚨乾啞,疼的不行。 “你給我出去!” 一出聲,嘶啞的音調讓兩人都皺了眉。 阮桉晉有點不好意思的下榻倒了杯茶水,椋笙不願接。 好在阮桉晉也沒覺著他會聽話,索性又爬上了榻,半強迫的喂他喝下。 小小的反抗中,茶水打溼了褻衣,一片溼意黏在肌膚上,讓阮桉晉意味深長的‘嘖’了一聲。 椋笙頓時紅了臉,扯了錦被將自己掩的嚴嚴實實,僅剩雙眼睛在外,警惕的防備著。 看著有點可愛。 大早上的,阮桉晉沒想招惹他。 體貼的找了套乾淨衣物,他站在床邊溫言哄勸。 “不早了,先吃點東西,若是還想睡,再繼續也不遲。” 椋笙白了他一眼,不動。 阮桉晉又說: “你不是對那琵琶女有興趣嗎?” 話剛落,椋笙便掀了被子,利落的換衣。 雖有準備,可見到自己這一身痕跡時,他還是沒忍住罵了句: “禽獸!無恥!” 阮桉晉本想回避,聽到這話,袍子一扯,露出刺目的抓痕跟牙印。 “那你這又算什麼?疼愛?” 椋笙咬了咬唇,憋紅了臉嘴硬道: “你自找的。” 這下阮桉晉就不服氣了。 磨著後槽牙,他單膝抵在榻上,身子一探,湊近了椋笙。 “那你也是自找的。”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怎麼能在我眼前喜歡別人?” “你是我的。” 幾句話說完,他迅速在椋笙臉上親了一下,身子麻利撤了回去。 估摸椋笙又要氣罵兩句,阮桉晉熟練的退出房間,在門縫中語調悠長的補了句。 “快點啊,我在外面等你。” 屋門被關上,椋笙氣的錘著被子,許久才平復過來。 “無恥!” 阮桉晉立在門口,百無聊賴的掏著耳朵,神情閒適的看雲捲雲舒。 嗯,今日的天氣真不錯。 微風不噪,陽光正好,未來可期。 * 用過早膳,阮桉晉讓人將琵琶女帶到了溯風居。 重新裝扮過的琵琶女看著少了那股露骨的風塵氣,多了些溫婉。 她怯怯的低頭問安,下巴幾乎抵到了胸口。 椋笙按捺不住的上前幾步,想要看清她的臉,可又怕貿然出手嚇到了她。 阮桉晉可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