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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 又一聲羞惱至極的嗔怒。 阮桉晉撫著紅潤的唇瓣,看著脫離他桎梏的椋笙,有些悵然若失。 這麼好看的人,怎麼就不喜歡他呢? “公子,上菜了,現在可以進來嗎?” 小二在門外恭身候著,直到阮桉晉說了聲可以了,數名夥計才魚貫而入,數十道精美菜餚瞬間鋪滿了整個桌子。 椋笙背對著阮桉晉,尤自生著悶氣,仔細整理著衣裳。 等到人都退下了,房門再次被掩上,椋笙還彆扭的站在一旁,始終不願落座,像被惡霸欺負的良家小娘子。 面皮薄就是這點不好。 阮桉晉無奈的出聲提醒。 “再不來,飯菜就涼了。” 椋笙只作沒聽見,身子一動未動。 沒辦法,阮桉晉只能放大招。 “看來椋笙是喜歡我親自喂啊...” 如此不要臉的話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椋笙不再猶豫,一屁股坐在離阮桉晉最遠的位置。 “無恥!” “跟有情人做快樂事,我怎麼就無恥了?” “誰跟你有情人?” “你啊!” … 椋笙說不過他,只能憤憤閉嘴,不再搭理。 一頓飯吃的靜默無聲,休息了一會兒後,樓下一陣騷動。 鑼鼓聲轟轟烈烈,遊行開始了。 椋笙沒有見過南餘城的花朝節,按捺不住的趴在扶欄上,翹首以盼。 一群盛裝打扮的孩童嬉笑著提燈在前開路,戴著大頭佛面具,清脆的笑聲灑了一路。 其次是踩著高蹺,身著華服,濃妝豔抹的少年男女。 粉面桃腮的轉帕子的媒婆,拍掌傻笑的憨傻公子,掛著大顆佛珠著灰布僧衣的大和尚... 一個個的神情誇張,詼諧有趣,熱情的衝著兩旁的人揮手打招呼。 椋笙看的聚精會神,沒注意到阮桉晉已經站到了他身旁。 “等下出現的便是今年選舉的花神娘子,一般都是在待嫁閨秀中挑選,若被挑上,那將成為南餘城最搶手的小娘子...” 說話間,一頂大紅牡丹花座的轎臺由八人抬著,緩緩出現在眾人眼前。 花座上的花神娘子雪膚黛眉,豔若牡丹,著雪色紗裙,裙襬用金絲銀線繡著朵朵牡丹,如花神臨世,美豔絕倫。 在場之人紛紛屏息凝神,生怕驚擾了花神娘子。 椋笙眼底也閃過一絲驚豔之色,被阮桉晉逮了個正著。 “喜歡嗎?”阮桉晉咬著他的耳朵,輕聲問著。 椋笙身子輕顫,耳廓的酥麻讓他有一瞬間的腿軟。 幸好他還抓著扶欄,沒被阮桉晉發現這一剎那的失態。 “不喜歡。” 收回視線,椋笙裝作不感興趣,返身回屋。 阮桉晉側身一攔,恰好被椋笙撞個滿懷,頗有點投懷送抱的意思。 順勢抱起,他將人壓在扶欄上。 墨色長髮傾洩而下,束髮的翠簪無力跌落,恰好落在花神娘子攤開的掌心。 女子抬頭一望,只見牡丹國色下一張清冷容顏似月宮仙子,聖潔的不忍褻瀆。 真好看啊! 也就這麼一眼,那張臉便消失在燦燦霞光中。 花神娘子捂著砰砰直跳的心口,悄悄將翠簪藏入袖中。 而翠簪的主人,正被人以絕對的優勢肆意褻瀆著... “唔...阮桉晉!你無恥!” 紅色腰帶被抽下束著手腕,阮桉晉壓著他的雙腿,捏著他的下頜。 椋笙的唇瓣如西域上好的葡萄酒,帶著晶瑩的誘人的醇香,勾的他一遍遍的品嚐。 好似上癮了般。 “抱歉啊,我也不想失控,可你為什麼要在我面前喜歡別人?” “你故意欺負我,我只是欺負回來而已,你能原諒我吧?” 欺負夠了,阮桉晉把他衣衫整理好,將他橫抱在膝上,湊在他耳邊軟言道歉。 椋笙唇瓣紅腫的厲害,眼尾泛著撩人的潮紅。 幸好阮桉晉還存了些理智,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讓他僅剩的尊嚴得以保全。 不然,他可能真會受不住的從這一躍而下,一死了之。 閉了閉眼,椋笙撥開阮桉晉的手,沉聲問道: “阮桉晉,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到什麼都願意為我做嗎?” 阮桉晉目光深情繾綣。 “當然,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椋笙睜開眼,眸底一片冰涼。 他抬手指向扶欄,語氣生硬無情。 “那你能為我從這裡跳下去嗎?” 本以為阮桉晉會因此翻臉,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