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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親朋們玩一玩,不會妨礙正事。”
文宗一聽,很不高興地說:“喜歡這種玩意兒,怎麼能不誤事呢?”弄得張賈汗流浹背,很沒有顏面。
文宗的話不無道理。唐代詩人趙摶有一首《廢長行》,直白地寫出官吏們如何貪玩長行,把公事拋到一邊:
紫牙鏤合方如鬥,二十四星銜月口。
運木賭馬戲雙陸(5)
貴人迷此華筵中,運木手交如陣鬥。
不算勞神運枯木,且廢為官恤煢獨。
門前有吏嚇孤窮,欲訴門深抱冤哭。
耳厭人催坐衙早,才聞此戲身先到。
理人似愛長行心,天下安平多草草。
何當化局為明鏡,掛在高堂辨邪正。
何當化子作筆鋒,常在手中行法令。
莫令終日迷如此,不治生民負天子。
詩中直斥官吏們沉湎於長行棋、無暇恤民理事,詩品不算入流,卻形象地記錄了當時的一種社會現實。
《國史補》中如此描述當時人們爭玩長行的景況:
……王公大人,頗或耽玩,至有廢慶弔、忘寢休、輟飲食者。乃博徒是強名爭勝,謂之“撩零”。假借分畫,謂之“囊家”。囊傢什一而取,謂之“乞頭”。有通宵而戰者,有破產而輸者。
可見當時沉溺於此技的大有人在,長行自然也成了一種賭博的工具,當時稱為“撩零”。同時還有專門開設賭場並從中抽紅的賭頭,也就是所謂的“囊家”,囊家抽紅的比例高達十分之一。
這種玩意兒,這種營生,這樣的迷戀,這樣的取巧之心,放在今天也並不陌生,只不過在形式上稍稍有一些改變:長行變成了麻將和輪盤賭,囊家變成了賭場老闆或者博彩業的巨頭。
從這一點上看,一千二三百年的時間其實並不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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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傳鬼助下圍棋(1)
1
說起唐代曾經流行的玩意兒,就不能不提圍棋,而提起唐朝的圍棋,自然不能錯過那個王積薪深山學棋的故事。
有一年冬天,唐玄宗出去打獵,扈從如雲,棋待詔王積薪也在其列。
大隊人馬奔波一天,終於停下來歇息的時候,紮營的地方卻地勢狹窄,附近不多的幾間驛館、民屋也早被顯貴們佔去。
身為棋待詔的王積薪位階卑微,找不到一處落腳的地方,只好獨自一個人走入荒山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要趕在天黑之前給自己找一個落腳的地方。
仔細想一想,這樣的記述實在有趣——皇上出去打獵,帶一些勇武之士、帶一群狗一群鷹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棋待詔隨駕出行?大概是預備皇上在狩獵之後突然棋興大發,要在行營中與人殺上幾盤吧。
而王積薪離開眾人獨自進山,萬一路上失腳落入溪水中淹死,或者被狼被熊吃掉,不但無人救助,連一個通風報信的人也沒有。人死了事小,若是玄宗皇上在駐地閒得無事,突然想下一盤棋而找不到他,也是一樁不輕的罪過。
且說王積薪一路走入深山裡,好不容易找到一戶人家。那家裡一個老太太,帶著一個姑娘和一個媳婦。
幾個女人胡亂給王積薪一些水米,讓他在家裡歇息,卻不肯讓他住進屋裡。
天黑以後,王積薪躲在屋簷下,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聽見那邊屋子裡傳來說話聲,側耳細聽,原來是姑娘和媳婦二人在黑地裡下起棋來。
兩個人一個住在東間裡,另一個住在西間裡,下棋的方式古怪有趣,先是媳婦在她的屋子裡說:“起東五南九置子。”
神傳鬼助下圍棋然後睡在另一間屋子裡的姑娘應道:“東五南十二置子。”
媳婦沉思良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