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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是對方的,都不能落腳,只能繼續留在溝中,等待下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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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木賭馬戲雙陸(4)
如此行進下去,直到某一方將自己的棋子走入對方的內格部分,每一格上都有兩枚棋子,就算勝了這盤棋。
內格部分有六格,每格二子,只要十二枚棋子便可佔滿獲勝。
雙方各有十五子,實際只需要十二子到達對方內格即可,給遊戲者更大的發揮空間,取捨之間自然增加了偶然性和趣味性。
“梁”和“被打”的存在,加大了進退的幅度,使勝負可以在瞬間轉化,小小棋局引出大悲大喜,其中況味著實令人迷戀。
現在再回頭看一看孟瓊芝所說的“冤”。
行棋到最後階段,雙方的棋子大部分已經進入到對方的內格當中,兩兩成梁。這個時候,假如甲方還有棋子留在自己的內格當中,就非常危險。比如他擲出一個三點,將這個棋子前行三格,但那個格中很有可能已經有了乙方的一個梁,結果這個棋子重新被打回起點,或者落入溝中,白白喪失一次行棋的機會,這就是所謂的“冤”。
到下一次行棋時,甲方的局面更不妙,那枚落在後面的棋子就像陷入泥淖中一樣,一次一次地掙扎,一次一次地被冤。
邢宇在《握槊賦》中所言之“閉六關而不通,因一子而為質”,說的就是這種被“冤”而苦苦掙扎的狀況。
避免被冤的惟一辦法就是擲出大點。如果擲成一個“六”,就可能越過對方的幾個梁,一路向前進。如果擲成兩個“六”,那這一局棋也就結束了。
3
在唐朝的各種棋藝中,長行是最流行的一種。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有一幅絹本畫(見本書P2),畫中兩個綵衣婦人相對而坐,正在下著雙陸棋,旁邊立著另外兩個女子,出神地盯著棋盤。
這幅畫名為“內人雙陸圖”,是一幅唐代的畫作。
畫中的雙陸棋盤設計精巧而實用,製作十分精美。兩層的底座將棋盤託到合適的高度,中間的橫檔既可使整個結構更牢靠,上面也可以擱置杯盞雜物,十分方便。
畫中的這一局似乎才開始不久,因為兩個婦人的棋子還都在己方的內外格中。從姿態與神色看,正在對局的兩個人應該是此中熟手。
新疆阿斯塔那唐墓中曾經出土一塊雙陸棋盤,長方形的棋盤上,用螺鈿鑲成的花眼來標示棋格,每邊的左右各有六個;棋盤長邊的中央有月牙形的門,棋盤正中央則隔出一塊區域,裝飾有花枝飛鳥等圖案。
或許,棋盤中央這一塊特別的區域就是所謂的“溝”,只是不明白長邊中央那圓形的門有何作用。
《朝野僉載》中有一個唐人痴迷雙陸的故事。高宗咸亨年間,在貝州有一個名叫潘彥的人非常喜歡下雙陸,不管走到哪裡,身邊都帶著一副雙陸棋。
有一次潘彥乘船渡海,在海面上意外遇到一場風暴,把船打翻了。潘彥落入海中,拼命抓住海面漂浮的一塊木板,才沒有沉入海底。
如此危急的時刻,潘彥還放心不下他的雙陸棋——他的右手抱住救命的木板,左手死死地把雙陸棋盤抱在懷裡,雙陸的骰子則含在口中。如此在海上漂浮了兩天一夜,終於活著上了岸。
這時才發現,經過海水長時間的衝涮浸泡,潘彥的一雙手已經露出森森白骨,但雙陸棋盤始終抱在手中,嘴裡的骰子也一隻沒少。
《太平御覽》中記載:唐文宗時,新任衢州刺史張賈在赴任之前,去向文宗皇上辭別。談話當中,文宗冷不防問了張賈一句:“聽說你很會下長行棋。”
張賈嚇了一跳,因為他知道文宗很討厭賭博之事,連忙解釋說:“臣只在公事之餘,偶爾與門下的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