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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的屍體,眼裡已再無波瀾。
「誰知道呢,走吧。」
說完提步便向前走去,南宮醉留在在原地看著男人的表情,直覺後背一陣發涼,也不再多想快步地趕上了扶蘇。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血魔宗門前時,隔遠便看見一個男人負手站在門前,在接觸到來自兩人的注視的時候也向他們看了過來。
兩人走到修竹面前,南宮醉悻悻的朝他笑笑然後連忙跑進了門內。
修竹比扶蘇高尚半個頭,他靜靜的看著扶蘇。
扶蘇朝他笑笑,聲音裡有些疲憊的說道:「走吧」
修竹聞言一怔然後點點頭,兩人亦步亦趨的向內閣走去。
修竹比扶蘇高上半個頭,他跟在扶蘇的身後,視線緊跟著扶蘇。視線落在扶蘇手上時,修竹緩緩停下了腳步。
扶蘇聞聲疑惑地看去,卻見修竹站在原地然後從懷裡摸出了一塊手帕。
修竹牽起扶蘇的手,看著他修長白皙的手上的一絲血跡,劍眉緊蹙。他身形高大,俊逸的臉上一臉嚴肅,卻十分溫柔的輕輕的用手帕替他擦去手上的血跡。
見他一臉的嚴肅,放佛是什麼汙濁之物,扶蘇好笑的勾起嘴角:
「這不是我的」
修竹點點頭,眼裡透著精明,替扶蘇擦好手指他又將手帕放回來衣兜裡。
「尊主修為高上,這自然不是您的」
感受著懷裡隱隱傳來的暖玉的暖意,緩緩地放慢的了腳步:「我打算下山去。」
扶蘇突然說道,身後緊跟著的修竹大驚,臉上的神色有些驚訝。見扶蘇仍是徑直向前走去,他想了想說:「尊主修為尚淺,妄自出山恐襲擊。」
扶蘇聞言停下腳步,用餘光看著他:「修護法方才不是說本尊住修為高尚嗎?」
修竹沒理會他的話。不知道想到什麼眉頭緊蹙,看起來心情不大好。
「屬下鬥膽敢,問尊主為何想要下山?」
修竹看著扶蘇,眼中透著不解。
自那日血洗修羅以來已經過了整整十年,十年間扶蘇多數時間都是在談竹山上度過,偶爾無聊了下山走走也是常事,不過他從未透露過有想要下山的想法,所以突聞此言他實在是疑惑。
扶蘇聞言,神色微斂,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裡是令人不解的情緒,月光下,他痕間的血痕更加明艷動人。
過了一會,他突然抬起頭和修竹對視著,嘴角微揚,充滿笑意的雙眼微微眯起,他說:「因為時間到了」
修竹一愣,正欲追問,卻見扶蘇轉身徑直離開,不過一會便只見一抹紅色。
扶蘇慢慢踱步走回內室,看著一室的寂靜,恍然間,腦海中出現了一副模糊的畫面,有女人慈藹的笑容,男人寵溺的責備以及孩子的歡笑聲。
不過須臾,眼前的場景突然消失,徒留一室的淒冷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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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扶蘇穿戴後正在吃早膳,門口突然傳來南宮醉誇張的聲音。
「扶蘇!扶蘇!」
他唰的一下把門推開然後熟門熟路的走到桌前坐在扶蘇的對面,一張娃娃臉氣鼓鼓的,看起來十分可愛。
扶蘇對他的大驚小怪早已習慣,一點反應 也沒有已經細嚼慢嚥的吃東西。
見扶蘇不搭理他,南宮醉更加惱了,湊經扶蘇的耳朵大聲換到:「扶蘇!!」
扶蘇眼疾手快地一手捂住耳朵然後繼續吃東西。
南宮醉見狀氣餒的趴在桌上,一雙大眼睛裡滿是委屈。
「扶蘇,我被修大惡魔套話了。」
扶蘇聞言終於看了他一眼,他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