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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醉尷尬的朝他們笑笑,再看著一旁淡定坐著甚至是興致勃勃的真-血魔宗魔尊。
他不過是幾天沒來,這都什麼神展開啊?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確實是挖人雙眼這回事,不過是因為那人竟敢色迷心竅覬覦扶蘇,最後被修護法挖了雙眼的。
南宮醉雙手撐著下巴,看著聽著聽著有些犯困的扶蘇。
若不是認識扶蘇,他怎麼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一臉迷糊睡意的人會是魔教魔尊。
除了十年前的那天他控制屍群殘殺血魔宗一半多的弟子並將其曝屍於京都外,這幾年來他還真沒做什麼。
這幾年,教裡的事情內有禾憐雪費錄等人,外有修竹,他除了偶爾參加議事外,基本就是吃吃睡睡,閒散得很。
不過
南宮看著扶蘇,嘴角微微上揚,他確實是一個好教主。
平日裡雖是事事不上心,可真出了什麼是的時候他比誰都要明瞭,隨便的一句話就能解決一件棘手的事。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眾人十分信服他的原因,他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看著不知是真睡著還是假寐的扶蘇,南宮醉微微癟嘴。
這幾年他越發嗜睡,還後宮三千,有那功夫他寧願多睡睡。
第27章
酒樓裡,戲臺上的先生合上這摺扇,鑼鼓聲停,一臺戲就這麼結束。
扶蘇二人緩緩踱步走出酒樓,看著街上稀疏的人群。
此時天色已不早,夕陽西沉,諾大的街道上只偶有幾個仍在擺攤的小販
兩人並排負手向談竹山上走去,南宮醉為人活潑好動,雖無多少人,他卻很是興奮,每個攤位都走上一遭。
就這麼耽擱下來,兩人走到談竹山下時天已全黑了,不同與市集上的靜謐溫馨,談竹山顯得各位的寂靜詭異,偶爾傳來的野獸的吠叫聲更是讓人神經一緊。
兩人早已習慣談竹山的環境,一路慢慢的向前走倒也沒其他的想法。
夜晚的談竹山濕氣很重,蔥鬱的樹木遮擋住視線,從樹頂投下來的絲絲月光更顯淒冷。
南宮醉走在前面,手裡大大小小的提著很多油布紙袋,小臉上是滿載而歸的喜悅。
「啊!」
扶蘇走在後面,前方突然傳來南宮醉的驚呼聲,他疑惑的循聲看去。
只見南宮醉竟是摔倒在地,手裡的東西散得到處都是。
扶蘇走到南宮醉前面蹲下,南宮醉以為他是要拉自己一把變把手伸了過去,誰知扶蘇就笑嘻嘻的看著他,一點拉他的想法也沒有,南宮醉暗道自己摔傻了才指望他來幫自己,於是瞪著扶蘇自己站了起來。
南宮醉將身上的泥拍掉,拿起掉落的東西,卻見扶蘇仍是蹲在原地。
「扶蘇,你做什麼呢?快走了」
扶蘇看著他,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裡滿是笑意,嘴角微微上揚,明媚迷人,南宮醉暗暗搖頭,心道美色害人,然後也蹲在地上順著扶蘇所指的地方看去。
只見黑暗中,一叢雜草中隱隱有一隻腳。
南宮醉一隻眼睛瞪得圓鼓鼓的,合著就是這人絆倒他的啊。
正在此時,雜草叢中忽然傳來一聲難耐的呻-吟。
扶蘇走上前,將雜草掀開,只見裡面赫然躺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身上喝臉上全是血泥,看不清模樣,看身形大約四十來歲,進氣多出氣少,已是將死之人。
南宮醉也走上前,見狀隨意的看了一眼,道:「沒救了,最多一盞茶的功夫」
男人也聽見了兩人的聲音,沉重的雙眼吃力的睜開,看著兩人的眼神充滿了期冀。
扶蘇看著眼前一副修仙之人的打扮,心道一般故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