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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了扶梯。沈阮阮早上有課,便去了教學樓。
什惡羅的地盤不算很大,由著沈柚的性子,她不喜歡太張揚。但因為人數的眾多,再者她也不能辜負了維學院頭號勢力的名號,便承包了整個二樓。
因為是早上,人並不多,二樓的走廊上十分寬敞,走過的人時不時停下來跟她打招呼,她興致索然,只是微微點頭。
“老大!”身後有人叫她。
沈柚剛轉過身,便看見一個體積龐大的身影向自己奔來,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老大,酒吧那邊有訊息了。”一個胖子在她面前站停,他氣喘吁吁的,額上還有細汗,似乎是一路跑來的,他喘了口氣,繼而壓低了聲音,“又是薛家。”
沈柚沒多大反應,只是垂眸沉思了一會,說道:“待會你跟著我去看看。”
“好。”胖子點頭。
沈柚沒再多言,轉身就走。
走廊的左邊是一間間的活動教室,右邊是窗戶,盡頭有扇大門,那邊是她的區域。
她推門進去,正想著去沙發上打個盹,卻發現有人捷足先登,霸佔了她的位置。
她煩躁的抓了抓腦袋,對那個罪魁禍首說道:“你今天沒課嗎?”
“早上沒有。”而那人並未在意她焦躁的情緒,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目光則一直放在桌上的電腦螢幕上,骨節分明的手指飛快的敲打著鍵盤。
沈柚嘆了口氣,自認倒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窗前。
在視野寬闊的地方,總能使她舒心。
她閉了眼,總算覺得有一絲放鬆。
然而身後的人卻不合時宜的喚了她一聲:“你精神不好。”
她沒有理睬,畢竟長了眼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今天是百權會分領地的日子,別大意了。”
沈柚總算有了反應,她嗤笑了一聲:“就白家,多少年沒露面了,還能翻起什麼風浪。”
身後的人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一句平淡無奇的話,卻讓沈柚睡不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家的原因,總之最近的她有些心事重重,時不時會沒由來的心慌,睡著後夢裡也開始鬧騰,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得了什麼病。
這些事她自然沒敢和其他人說,但幾乎所有人都能察覺到她最近的萎靡不振。
這可不行啊……
她深吸口氣,想抖擻抖擻精神,便從椅背上起身,眺望著天際。
這裡雖不算很高,卻也足夠看到維學院外的那片鬱鬱蔥蔥的樹林,再往外一點,便是約幸的城景。
說實在話,約幸這個城市並沒有什麼特點。
比起煙雨迷濛,素雅淡然的水鄉,或是大漠孤煙,草木荒涼的塞北,約幸就如鑲在夜裡眾多繁星的一顆,既不耀眼,亦不迷人。有的只是隨處可見的俗景,或破舊低矮的危樓,或矗立挺拔的大廈,平淡無奇,僅此而已。
倘若真要說與眾不同的地方,便屬這三分天下的格局。
約幸從古至今,至始至終都由三大家族統治著。至於這局面的起源,想來也沒有什麼意義,便無從查起了。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三起勢力的鬥爭歷年來就沒有平息過。無論是明爭還是暗鬥,衝突還是陰謀,由於摩擦不斷的紛爭,約幸城內也沒得過多少安寧。
然而,這個詛咒卻在五年前沈家的一次風波中煙消霧散。
那時的沈家勢力強盛,心高氣傲,處處仗勢欺人。其他兩家自不言說,就連地方小勢力也怨聲載道。
許是老天開眼,不久,沈家的掌權人沈蘊南被爆出私生子一事。
雖然只是一個私生活混亂的醜聞,若是放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