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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快逃!”
沈柚坐在床上,髮絲凌亂,表情呆滯,睡衣鬆鬆垮垮的搭在肩頭,露出胸前的一片肌膚。
然而那乾淨的面板上並非雪白一片,一塊猙獰的傷疤印在她的胸口上,泛著紅,十分刺目。
但她沒有在意。
她的目光落在對面的落地窗上,窗戶大開著,窗簾隨著風起舞著,昨晚女傭好像把窗子關上了的,她記不清了。
但她也沒有在意。
此時的她滿腦子都充斥著夢境裡的呼喊,聲音尖銳,又像是尖叫,雖然是在夢裡,她卻總有種要被刺破耳膜的錯覺。
可惜的是,這個聲音雖多次出現在夢中,但夢裡的世界總是一片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所以直到現在,她都對音源毫無頭緒。
她洩了氣,靠在床頭,揉著眉間,眼下的黑眼圈烏青得明顯。
“小姐,該起床用餐了。”門外響起女傭的聲音。
沈柚應了一聲,慢吞吞的去解睡衣的扣子。
當手劃過胸口的傷疤,她愣了一下。
天已大亮。沈柚下樓時,沈阮阮正坐在餐桌前吵著要草莓蛋糕,一旁的女傭左右為難的看著她。
“好了好了,昨天我買的蛋糕不是還有嗎,去拿一點吧。”沈柚興致缺缺,聽著沈阮阮大吵大叫只覺煩躁,便向著女傭吩咐道。
女傭一看是沈柚,便沒了異議,乖乖回廚房拿蛋糕。
“姐姐!”沈阮阮從椅子上跳起來,在她側臉上親了一口,“早安吻。”她這麼解釋道。
沈柚也不知道她從哪學來的新詞,倒也沒有追究,只是習以為常的從餐桌上抽出紙巾將臉上的油漬擦掉。
她拉開椅子坐下,似乎是覺得餐桌上太冷清,便問道:“爸媽呢?”
“姐姐你起晚了,爸爸去公司了,媽媽在樓上,她不讓我叫你,說讓你再睡會。”沈阮阮託著臉,目光炯炯的盯著她。
不久,蛋糕拿了上來,沈阮阮咬著草莓,用陳述的語氣說了一句:“姐姐,你沒睡好。”
聞言,沈柚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眼睛,卻被沈阮阮打斷。
“黑眼圈能遮,臉上的憔悴可遮不住的哦。”她撲扇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她,“姐姐,你太累了,要不今天休息吧,什惡羅的事就交給我和雲長哥哥。”
說最後一句話時,她略顯自豪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像個小大人一樣。
沈柚失笑,伸手過去揉了一下她的腦袋。
出門時,天上已然豔陽高照,夏日的陽光灼燒著人們的發頂,儘管是早晨,卻沒有令人舒爽的涼風。
沈柚在車上一直在閉目養神,一向鬧騰的沈阮阮也乖乖的坐在一旁,沒有吵她。
可當她有心事時,就算休息後精力也收穫甚微,到達目的地時,她眼下的黑眼圈並沒有消退多少。
等她睜眼,車子已經停在了維學院門口,沈阮阮沒有著急下車,而是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走吧。”沈柚牽著她的手,勉強笑了一下。
兩人下了車,站在一座雕樑畫棟的哥特式建築前。
高聳的尖塔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莊嚴而聖潔,筆直修長的束柱,正牆上雕刻著復古的螺旋花紋,兩側是雄偉壯觀的飛扶壁,拱門層層向內深入,盡顯雍容華貴。
從大門進去便是富麗堂皇的大廳,兩側連結著由尖肋拱頂組成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有一個旋梯,從這上二樓便是什惡羅的活動教室。
向右拐則是一片新綠的花園。教學樓便在對面,白色的建築物在陽光的籠罩下泛著金光,熠熠生輝。
這裡是維學院,約幸最大的貴族學院。
沈柚在走廊盡頭與沈阮阮分別,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