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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包括基本的作畫,後來我又到處泡風景,拍了幾千張照片,佈局概念,山水感覺,多少有一些。
要是讓我畫仕女兵馬,肯定也是落得個蹙眉的結果。
算了,不論他為何口上積德,籠絡人心,趁這機會……
在案邊坐下,支肘懸腕,握筆揮毫,努力鬼畫符。
姿勢沒話說,不過那寫出來的東西就……
“把他給我吧。”吹吹絹上新的墨跡,我開口討人。
“哦——?”
“難不成,你還捨不得?”推過去那張東西,“我拿這個換他。”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梁長書掂起一看,唸了出來,而後疑問道,“三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拿筆桿輕敲案面,擊著拍子,我低低唱了出來,“低頭思故鄉。”
梁長書沒有說話。
“昨夜裡夢到人吟的。” 起身走到床邊,揭了白紗簾,坐到床沿看著尚在昏迷中的人,“只是,我無親無故,無家無鄉,無處可歸,何必寫那句。”伸手描摹他的眉眼, “好歹,他救了我一命。所以……”
所以,不能由著你回頭令他去送死。
而且……
我想要些什麼,屬於自己。有了要守護的,也就是,有了堅強的理由。
這個世間,於我,太陌生,太無奈。
“你……”
“什麼?”剛才恍了些神,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梁長書放下那張紙,轉身出去,“他是你的了。”
“等等。”我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叫什麼?”
“丙辰六。”沒回頭,扔下三個字。
“……”怎麼聽起來有些奇怪,“性屏名晨遛?”
每天早晨遛愛犬?
……不,這裡的,遛馬?
“甲乙丙,子醜寅,一二三。編號而已。”
“他沒有姓名?!”看他這年紀,字也該有了啊。
“你不是會作詩麼。”聲音已經出廳而去。
言下之意,我自己起一個不就得了。
我呆了會,坐到那人身邊。
適才那番目的既定的示弱作態能夠成功入戲,達成計劃,實在不錯。
可尚未稍稍暗自歡喜下,目光落到那人安靜合著的眉眼上,霎時間,心情再也好不得。
他們,連名字都不必有麼?
那麼,穆炎他當時,其實,是因為說不出自己姓什麼名什麼了……
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
二十五
“公子,換藥的時辰差不多了。”
“好。”取了藥瓶,跪坐到他身邊,揭了被子剛要褪他衣衫,想想早晨那般的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