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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姓劉。”
“劉大夫,我知道您,您經常給我們家四格格看病的。”
“是,難為福晉記得。”
“劉大夫懸壺濟世,怎能不讓人敬重呢?”
“福晉過獎。聽人說,福晉這兩天身體不適?”
“是有些不大舒服。”我靠在床上的墊背上。
他把箱子從胳膊窩下拿出來,然後站起身,走到桌子前,把箱子放到上面,開啟,從中拿出一個診脈。轉過身:“請福晉讓老朽診診脈。”
我很聽話的把手放上脈枕,眼睛看著劉大夫的每一個表情,他閉著眼號了半天,然後點點頭,站起來對我說:恭喜福晉了,是喜脈。”
喜脈?這個結果還是讓我有點兒吃驚。進府快兩年了,一直沒有什麼信兒,我額娘但凡見到我,總是要在我耳朵邊兒叨嘮這事兒,一個女人,進府第一件事就是要生個孩子,有了孩子才有了後世的保障,才能保住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尤其是嶽樂,還是王爺,是宗室,你看那些王公貝勒,哪個不是兒女眾多,嶽樂子女少,你才要趁快,可別忘了身後還有幾個女人在等著呢。因為兩年沒信兒,額娘還曾經懷疑是不是嶽樂有什麼問題?嶽樂有什麼問題呢,且不說以前已經有孩子,就是現在,在西面還有一個側福晉烏亮海濟爾莫特氏等著生產呢。那就是我有問題?我想過這個問題,還想過要不要去弄點兒藥吃吃,被額娘攔住了。她的理由是,本來不是你的事兒,你一吃藥,就真的成你的事兒了。薑還是老的辣。
“主子?主子?”
“啊?”靈丫兒的聲音把我從漫無目的的聯想中扯了回來。明白了,大夫還在呢,有點兒失態了。
“劉大夫,這……不知道有幾個月了?”我得算算時間,好準備呀。
“兩個月,所以福晉的感覺不是很明顯。您今後可要多加註意,冷的東西最好少吃,多休息。”劉大夫囑咐到。
“那謝您了。不用吃什麼藥嗎?”我最怕吃藥了,從昭陵回來的那場大病讓我一下子吃了兩年的藥,從那以後,看到藥我就犯惡心。平常有點兒什麼小病小災的,抗抗就過去了。聽說側福晉剛懷上的時候吃了不少的藥,所以我才要打聽打聽。
“福晉身體不錯,不用吃什麼藥,但是福晉如果想吃,那我就給福晉開兩帖靜神凝氣的藥。”笑話兒,我躲還來不及呢,才不會要求吃藥呢。
“藥吃多了,聽說對孩子也不大好。您既然說我身體好,那我就暫時不吃了。等到非得吃的時候,還要麻煩您再給開幾帖。”我一臉笑容地說。
“那我就告辭了,福晉如果身體不舒服,您再派人叫我。”說完,他彎了一下腰。行了禮。
“到時一定請您。您慢走。”轉過頭,對靈丫兒說:“送劉大夫出去,讓阿達海把先生送回去。”之所以叫阿達海,是因為他管著家裡的賬,這種付錢的時候,當然得叫他去送客了。
靈丫兒應了一聲,帶著劉大夫出去了。
我靠在靠墊上,開始想一些事情。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如果是女孩兒的話,就是嶽樂的第四個女兒,如果是兒子,那麼就是嶽樂現在第一個兒子。但是就是不知道西屋住的側福晉會生出來是男還是女?兩個月,現在是十月初,也就是到明年五月份的時候我就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雖說,現在的冰月和靜睿都很聰明,也很乖,但是這個肚子裡的才是自己真正的第一個,那種感覺還是很奇妙的。那我是不是現在就應該準備點兒東西了。五月生的話,夏天的衣服要準備點兒,緊接著就到秋天了,也得準備點兒衣服。聽說,漢人有一種說法,說是穿百家衣長大的孩子聰明,好養活,那我是不是現在就應該讓靈丫兒準備收拾一些衣服,冰月和靜睿的舊衣服,還可以從額娘那裡瓜分一點兒。不知道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