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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了,整天出現場,哪有不曬黑的?倒是辛苦你了,還要照顧爺爺。”
李惠安假裝生氣的掐住班行遠的臉:“說什麼呢。中考之後,不用上課,也不怎麼忙。老爺子最近一段時間身體可好了。我也就是有時間過來陪陪爺爺。也沒多少事需要做的。倒是每天都喊我來吃飯,不來還不高興。”
聽到這話,班行遠羨慕極了:“爺爺身體真這麼好?喊你來吃飯?意思是他做的飯?那你可有口福了。為什麼只要我在家就離不了廚房呢?老頭子可真是偏心。”
“那就沒辦法了,誰讓你是孫子呢。”李惠安說道。
班行遠說:“看來真得早點把你娶過來,這樣就能沾你的光了。”
李惠安踮腳在班行遠的臉上啄了一下:“看你表現嘍。去洗洗吧,看你這一身的土,哪個朝代出土的?我出去買菜了,中午我做飯。”轉身就要出去。
班行遠拉住了她,看著她的臉,說:“飽了。不用那麼費勁,家裡有什麼就做什麼吧。”
李惠安自然是不理他:“家裡什麼都沒有了,你不吃我和爺爺還要吃呢。”
李惠安剛要轉身出去,班行遠忽然想起來什麼,又叫住了這位姐姐:“惠安姐等一下,有個東西送給你。”說著從包裡拿兩個小盒子,先是開啟看了一下,把其中一個盒子裡的東西遞給了李惠安,邊說:“這個是給你的,原型是西周晉侯夫人組玉佩。這個是我自己的,原型是紅山玉龍。專門拜託專案組做文物修復、復原的老師給做的,希望你能喜歡。”說著把他自己的那個戴到了左手的無名指上,李惠安也跟著他把班行遠送她的戴在了同樣的手指上。兩個古色古香的戒指。
班行遠對著他的惠安姐說:“惠安姐,過段時間等我畢業了我們結婚吧!”
李惠安看著戴在手指上的戒指非常喜歡,說:“所以,你是在向我求婚?”
班行遠指了指她手指上戴著的戒指,說:“當然了,剛才不是都已經答應了嗎?”
李惠安嫌棄地說道:“沒誠意,都不給寫首詩。說起來你都多久沒給我寫詩了?”
班行遠說道:“沒辦法,這段日子我閉上眼睛就是‘宅茲中國’、‘歲鼎,克昏’什麼的。睜開眼就是婦好那個萌妹子什麼的。也試著寫詩給你,因為這些日子淨看殷商時期的銘文、器物什麼的,太多了,受荼毒太重,寫出來的東西也是那個時期的味道。”
李惠安想了想,說:“那還是算了吧。《詩經》那種已經是我能接受的極限了,再往前我就受不了了。先欠著,以後記著補。”
轉身沒走兩步又回過頭來,滿是不解的問:“萌妹子?婦好?你說的是那個把東進的雅利安人的主力給坑了,嚇得殘部南下把古印度給禍害了的那個婦好?”李惠安用語極其精準,沒錯就是那個坑,史書上對同一行為的記載也是簡單的一個“坑”字。翻譯成現代用語也不過是多加一個字,坑殺。婦好的後輩,一個叫白起的表示對這項業務極為精通。也得虧雅利安人來的早,沒遇上這位殺神,不然後世怕是見不到那個滿是各路牛鬼蛇神的精彩三哥國度。
看到班行遠點了點頭,李惠安滿是不可思議的說:“這位可是我心目中的女武神,怎麼會是萌妹子?”
“誰說女武神就不能是萌妹子,給你看個東西。”班行遠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從雙肩包裡拿出筆記本,等開機後找出一張照片:“這是從婦好墓裡發掘出來的明器,也就是陪葬的。你也知道,像她這種地位的,陪葬的要麼是禮器,要麼是墓主生前心愛之物。就這造型,更大的可能性還是婦好的心頭好吧。喜歡這樣的東西,說婦好是位萌妹子沒毛病吧。”
李惠安看著那個萌萌噠的貓頭鷹,心中那個女武神的形象瞬間崩塌。趕緊甩了甩頭:“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