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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l:哦。
20l:哦。
21l:我就說嘛,樓上編料的尷尬不?他們倆別說結婚,要是哪天談了我去飯堂直播吃鍵盤!
……
接種室。
這兒就跟鬼門關似的,遍佈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方且吟捏著單子找到對應的地方,左右上臂各紮了一針。
醫生給眉都沒擰一下的她豎起了大拇指:「好了,接下來第七天和第二十一天,記得再過來打兩針啊!」
方且吟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醫生叮囑完她,又看向傅青植:「你也好好記著,提醒你女朋友回來打針。」
方且吟和傅青植皆怔了怔。
「他不……」
「我記下了。」她剛說了兩字便被傅青植從容開口打斷,「謝謝您。」
「……」
算了。
方且吟也懶得多費口沫解釋,誤會就誤會吧。
天氣不是很好。
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傅青植開車載她過來的,開的是一輛法拉利,張揚奢靡,和他一貫的清淡略微有些不符。
方且吟拉開副駕那邊的門鑽進去,車子內部縈繞著一股濃沉的檀木香氣,令人不由自主心安下來。
傅青植修長、淡青色血管明晰的手搭在方向盤上,神情專注地開車。
橫錯光影落進來,在他與方且吟間刻下一道涇渭分明的線。
兩人一路無言。
重逢以來,幾次見面,他們之間的交談都少得可憐。傅青植不是會主動開口的,方且吟也不知道該和他說點什麼,便選擇了沉默。
手機微微震了震。
發來訊息的人是班長劉凡:[在嗎?]
方且吟挑了挑眉:[不在。]
劉凡:[……]
劉凡:[你現在在學校嗎?白書記讓你馬上去找他一趟。]
看到白書記三個字,方且吟略微坐直了些。
她沒回復,勾起唇角輕笑了聲,把手機反手扣在了腿上。車內有點兒悶,她搖下車窗,疾風灌進來吹拂她那一頭海藻般的濃綠長發高高揚起。
一溜煙地打在了傅青植的側臉上。
漂染過的髮絲依然細軟柔順,並不怎麼疼,但癢。正好是個紅綠燈,傅青植伸手,捏住了其中的一縷。
注意到細微的拉扯感,方且吟偏了偏頭,見狀眼皮子跳了跳,火速攏起長發道歉:「對不起!」
手指間的髮絲被抽走,傅青植微微怔了下,少女向他道完歉後又擰頭望向了窗外,聲音與身影都與記憶中的重合。
七年了。
她身上沒有多大的變化。
離別的七年像是白駒過隙,彷彿上一次見到她還是在昨天。
方且吟沒有注意到他的走神,滿腦子都是在等會兒要見的人身上。
她跟呂英卓的事,這個白書記也功不可沒。
在事情發生後方且吟第一時間就去找他了,畢竟她也不是不備份的莽夫,手頭上自然有一系列的資料足以證明她是靠自己獨立完成的作品。
白書記要走了她的資料,第二天,就跟她說那些證明都不小心「遺失」了。
要不是方且吟知道他和呂英卓有親戚關係,方且吟就真的信了。
好在她這人從前吃的虧夠多,多留了個心眼,否則……
方且吟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事情,沒注意到傅青植眼神一直固定在她的半邊側臉上,緊接著,傅青植驀地開口喚了她一聲:「方且吟。」
「嗯?」
方且吟下意識應了聲,對上那雙澄澈淡灰的瞳眸。
這是重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