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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剛才收的錢是打哪兒來的?
方且吟點進詳情一看,「………………」
她舉起手機,不解地盯著傅青植:「你這是替你舍友付錢?」
冷航聞言停下了準備轉帳的手:「你幫我給啦?謝了啊老傅,我等下轉回給——」
「不是。」
冷航:「啥?」
傅青植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低聲對方且吟道:「剛才你幫我檢查機子的酬勞。」
方且吟:「???」
檢查?什麼檢查?我什麼時候幫你檢查了???
她張口正準備說點什麼,面前的傅青植又道:「不用客氣。」
方且吟的話被堵了回去:「…………」
她和傅青植之間,一定有一個人有問題吧?
不然她怎麼會感覺,傅青植好像是在,迫不及待地給她送錢呢?
方且吟有些心不在焉地收拾著她的工具,正準備離開,剛被傅青植給丟出去的阿狗又衝進了屋裡,直直朝她奔來。
方且吟眼皮子一跳,條件反射地往旁邊躲去,阿狗撲到她身上的時候沒收住爪子。
「撕拉」一聲。
尖利的爪子劃破布料,在方且吟的小腿上留下兩道血痕。
-
醫院人來人往。
方且吟坐在急診室裡,醫生看到她腿上的傷口「喲」了聲:「這麼深的口子,是家貓還是野貓乾的啊?」
方且吟想了想:「家貓吧。」
「……」 醫生無語,「『吧』是什麼意思?那貓打過疫苗嗎?」
這回是傅青植替她答了:「是剛收養的流浪貓,還沒打過疫苗。」
「這樣啊,那就必須打針了。」醫生彎下腰,伸手擼起方且吟的褲腿準備仔細觀察一下這個傷勢,「嘖,這都出血了……啊!」
方且吟褲腿被捲到了膝蓋處,露出一道猙獰的疤。
這道疤有一隻小碗的碗口那麼大,面板顏色與周圍格格不入。看上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活生生地削去了一小塊肉。
見狀,傅青植眼神沉了沉。
醫生則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我滴個乖乖啊,姑娘你這疤……」
方且吟淡定地放下褲腿:「我可以去交錢了嗎?」
醫生頓了下,把話收回去,點頭:「可以了,去吧。」
繳費處排隊的人很多。
傅青植去交錢,方且吟坐在等候區的椅子上玩手機。冷航發來了一堆訊息,大意是這次無妄之災都是阿狗的錯,算是工傷,讓她放心,他這個主人願意承擔所有的醫療費用。
冷航本來說也要陪她來醫院的,結果臨時被導師叫走了,只能拜託好兄弟傅青植送她過來。
傅青植交完錢,低頭玩手機的少女並沒有注意到他回來了,依舊目不轉睛地看著手機。
垂眸看了她片刻,傅青植才開口:「疼麼?」
聞言方且吟抬起眼,聳聳肩,「還好。」
傅青植默了默,微微啟唇,似乎還想說點什麼。
結果等了半天方且吟都沒等到下文,男人伸出手,把她從座位上拉起來,攙她去打針的地方。
傅青植並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孱弱。
他手臂白皙如玉的面板下,布著均勻肌肉。這個冷淡矜貴的男人像一抹戒了驕躁的風,似有若無的裹著她。
如此近的距離,讓方且吟略微有點失神。
剛才有一瞬間,她以為他會問她膝蓋上的疤。
畢竟,這道疤,是他親眼看著形成的。
所以……連這件事,他也忘了嗎?
與此同時,翌江之家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