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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出去,他約我去唱歌。許萱有些低落,她沒有阻止我,而是說,你去吧,少喝點酒。這一瞬間,我竟然有些感動。我是一個特別容易被別人關心的話弄得感動的人。
吳曉誠在八點半就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已經從家裡出來了,今天別開車了,打車去。我為了不讓他來敲我們家的門,結束通話電話後,迅速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許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看著我穿好鞋,和我道了別,再次囑咐我要少喝酒。
雲霞早已藏進了暮靄之中。九月初的夜晚,微風習習,吹在裸露的面板上,清爽無比,讓我感到清醒。我點燃一支菸,抬頭看著天空,一朵淡淡的雲籠著中天的下弦月,使它看起來朦朦朧朧的,稀少的幾顆星星雜亂無章地散落在天幕的各個位置。
夏雲朵會用什麼方法讓許萱離開我呢?我是否真的想要許萱離開我呢?我不知道。
之前和許萱聊天的時候,她提到過“圓滑庸俗的中年人”是不是就是老黃呢?還是說,老黃只是“圓滑庸俗的中年人”之一呢?當時,我還在用自己最骯髒下流的想法看待許萱,但是很快就忘了這件事。但是當我真的見到了一個“圓滑庸俗的中年人”老黃之後,這抹不好的印象便無法從我的腦海中消除。我說過,在那之後,每逢和許萱造愛的時候,總會想起老黃。他媽的,這個“圓滑庸俗的中年人”讓我感到無比的煩悶。
我抽完一支菸,吳曉誠還沒有到。便又點上了一支,猛地一吸,結果吸岔氣了,讓我劇烈咳嗽起來。這時,吳曉誠走了過來,看見我咳嗽,問,你丫幹嘛呢?我說,岔氣了。他伸出手,說,給我來根兒煙。
我們一邊抽菸一邊往大路上走,那裡比較好打車。吳曉誠的一支菸剛抽到三分之二處,我便招手攔了一輛空駛的計程車。他捨不得將手上的煙丟下,便夾著煙坐到了副駕駛上。計程車司機見到他拿著煙,便說,哥們兒,把煙掐了吧。吳曉誠說,就兩口了。司機說,弄得我車裡都是煙味兒。吳曉誠說,你一個老爺們兒還怕煙味兒?司機說,我不怕,可是我拉完你們,還得拉別的乘客呢,人家要是投訴怎麼辦?吳曉誠開啟車門,下了車,對坐在後排的我說,江樂,下來,不坐丫車了,真他媽事兒逼。我說,你把煙掐了不就完了嗎。吳曉誠說,我就是掐了也不坐丫車。司機回頭客氣地對我說,你下去吧,我不拉你們了。我只得下了車,關上車門。司機又對吳曉誠說,哥們兒,幫我關一下車門。吳曉誠自顧抽著煙,沒理他,我走了兩步,把副駕駛的車門關上。計程車司機掛擋、松離合、踩油門,車子轟的一聲,他對著副駕駛外的吳曉誠大罵,臭傻逼!然後絕塵而去。
“操你媽!”吳曉誠把手裡的煙扔向計程車,菸頭飛了兩米多,掉在了地上,“江樂,記丫車牌號兒,我他媽投訴丫的。”
我淡淡地說:“天太黑了,我沒看清楚……再說了,你把煙掐了不就得了嗎,多大點事兒啊。”
吳曉誠咬著牙說:“我他媽就不掐。”
我說:“要不然我再給你點一根兒,一會兒再打輛車,接著在人家車上抽。”
吳曉誠摟住我的肩膀,笑罵道:“你大爺的。”
我們很快就又攔到另一輛車,他依然鑽進副駕駛,把我一個人扔到了後座。上車後,他對司機說,師傅,愛未。
愛未是一家KtV的名字。我聽說過,但是沒去過,據說這家KtV裡面有一些色情交易。我還聽說過一種說法,“愛未”實際上是“曖昧”去掉了偏旁部首,因為這裡面不缺“日”,當然,這種說法的真實性值得商榷。
路上,吳曉誠告訴我,今天還有幾個大哥,都是他的朋友。我有些不高興,我要是知道還有陌生人的話,一定不會答應他的。我說,你他媽怎麼不提前跟我說啊。吳曉誠說,也是臨時叫的。我說,我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