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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中午,在夏雲朵臨走之前,她對我做了一個總結性發言,歸納成一句話,那就是:我和許萱不是一路人,終將會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不要和她發生更多感情,不要再貪圖她的肉體,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夏雲朵,我的小姨,行使著我媽媽的職責,用她23歲的眼光和她對許萱的認識,以及對我的瞭解,做出了她認為最為準確的判斷。並且,她嚴肅地對我說,一定要按照她說的話去執行。我默許了。
我把她送到她們公司樓下,在她臨進大樓的時候,忽然回頭對我說:“小樂,我得想辦法讓她從你那兒搬出去。”
我無奈地點點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情緒不那麼低落,故意開玩笑地說:“那你得先給我找一個能住進我小屋的人——男的女的都行。”
她笑了笑,說:“要不然我還是讓你小姨姥爺給你找個工作吧。”
我擺擺手,說:“那還是算了吧,小姨姥爺能找的工作,我都不願意幹,每天煩都煩死了。”
夏雲朵的爸爸就是我的小姨姥爺,他在一個物業公司上班,他能找的工作,一定是去與那些沒事找事的業主們打羅圈架的活兒,我才不願意受那個氣呢。
我看著她走進大樓後,伸進兜裡去摸煙盒。摸出煙盒的時候,那張違停罰單也掉了出來。我點燃煙後,蹲下撿起那張罰單,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損,還是去把它貼回原處吧。
我抽著煙,走到了那個路口,夏雲朵主管的賓士車依然停在拐彎處。我小心翼翼地將對摺粘好的罰單揭開,打算走到車邊的時候,腳下不停步,隨手貼上。但是到了車邊,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啞然失笑。駕駛室的窗戶上,儼然又是一張罰單。
看到這張新的單子,我剛剛冒起的一點愧疚之心,迅速沉了下去,一股惡念再次升起。我四下張望,現在已經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路上再次人煙稀少起來。我一抬手,將這張新的罰單也揭了下來。
我坐上地鐵,把這件事發簡訊告訴了夏雲朵。她很快就給我回復了三個字:哈哈哈。
中國的方塊象形文字,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就是你一看到它時,就會被它所渲染的情緒感染。我看到“哈哈哈”三個字,彷彿看見了三個人正在咧著嘴大笑,心情也隨之好了一些。同樣的,當你看到“哭”這個字的時候,猶如一個悲慘的人,睜著空洞的雙眼,簌簌地流著淚。其他還有一些類似的例子,就不贅述了。
地鐵站門口,那幫拉黑活的叔叔大爺們沒有聚在一起,他們的車還有序地停成一排,我想,他們應該是在各自的車裡呼呼大睡著。
我回到家之後,吳曉誠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在電話裡說,晚上要帶我出去玩玩。我問他,去哪兒玩。他說,晚上一起去唱唱歌。我說,你丫能不能別拿著我的錢亂花。吳曉誠嘿嘿一笑,說,你放心,不是花你的錢。我說,你什麼時候還錢?他“嘖”了一聲,說,你彆著急,最近一定能還上。我說,最近是多近?他說,你丫真麻煩。我說,你欠我錢,你怎麼還那麼橫呀?他說,別廢話了,晚上九點我去找你。我說,幹嘛那麼晚。他說,九點還叫晚呀。我想了想,說,行吧,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吧,我直接下樓,你就別上來了。
跟夏雲朵聊完之後,我的情緒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像夏雲朵說的那樣,不要再和許萱發生關係。我知道,夏雲朵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但是我還不想這麼快就在許萱面前表現出來,所以當吳曉誠約我晚上出去玩的時候,我為了避開許萱,便答應了他。
我依然像往常一樣,做了一頓像樣的晚飯,等著許萱回來一起吃。我們吃完飯,她說要去衝個澡。我說,你去吧,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她問我,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我說,我跟一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