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么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132
我沒有聽吳曉夕的話。或者說,我選擇性地聽到了吳曉夕的話。是的,我滿腦子都是她和高強復婚的訊息,而忽略了她勸導我的那些話。
短短几天之內,我知道了兩個和我有過親密關係的姑娘的情況。我以為我會看淡對她們的感情,尤其是許萱,我已經跟她有一年沒有聯絡了。可是實際情況並不是這樣,當我知道許萱真的為了錢再次把自己出賣給那個為了性愛的刺激差點在車上把她掐死的男人後,當我知道吳曉夕又和那個曾經家暴過她的男人復婚後,我的心情壞到了極點。之後的兩天,我沒有去原哥家,而是自己躲在家裡一直喝悶酒,喝得昏天黑地,不知朝夕,醉生夢死。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不讓自己的心裡感覺那麼痛苦。
這期間原哥和吳曉誠都給我打過電話,我接聽後胡說八道一通,便掛了電話。吳曉誠還上門找過我一次,我拉著他跟我一起喝酒。他只喝了一點便讓我好好休息,等酒醒了再一起玩兒,然後迅速逃離了我家。
夏雲朵也給我打了個電話,她打算趁著假期的最後一天去爬山,問我去不去。我仍在醉著,跟她也是胡說八道一氣。說到一半的時候,我感到胃裡一陣翻滾,便把電話隨手一扔,跌跌撞撞地跑進廁所,哇哇大吐起來。吐完之後,我打算站起漱口,可是腳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萬幸沒有磕傷身體,但是因為我頭暈腦脹,一時站不起來。廁所的地面冰涼,正好能夠中和我燥熱的身體,雖然地上很硬,但是我卻連翻身都不想翻一下。漸漸地,我閉上了眼睛,大腦就像置於按下甩幹鍵的洗衣機中,感覺全世界都在拼命地旋轉著。我想努力睡去,但是眩暈的感覺又讓我無法順利安眠。我就這麼躺在廁所的第上,思想掙扎著,卻無濟於事,喊也喊不出,動也動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有人叫我。我剛才似乎已經睡著了一陣,現在被人呼喚著,不知道是真實世界有人在叫我,還是夢裡的人在說話。一個耳光抽到我的臉上,力氣很大,但是我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我睜開眼,夏雲朵和餘新正在我的眼前胡亂地舞蹈著,尤其是夏雲朵,她的表情就像舊社會苦大仇深的佃戶準備反抗惡毒的地主一樣,猙獰可怕。我不想再看見這張恐怖的臉,便又閉上了眼睛。緊接著,我的臉上又捱了一記耳光,依然不怎麼疼。
餘新走出廁所,也可能是跑出去的,反正他出去打電話了,我隱約聽見他還在詢問夏雲朵這裡的地址。夏雲朵焦急的大聲地告訴了他。我始終閉著眼,任由夏雲朵怎麼呼喚,我也不想睜開眼。我感覺很疲憊,似乎又很放鬆,就想這麼肆無忌憚地待著,這麼無拘無束地待著。這時候,我的腦子好像沒有剛才轉得那麼厲害了,就好像洗衣機的甩幹功能到了勁力的末端,雖然還在甩,只不過不那麼大力了。夏雲朵好像站了起來,是的,她應該是站了起來,要不然她怎麼能用腳踢我的屁股呢。我的小姨呀,我和你之間沒有仇恨呀,你為什麼要扇完我的大嘴巴之後又來踢我屁股呢?這樣很好玩是嗎?我努力睜開眼,想要制止她,不讓她再踢我屁股。我抬起一隻手,“哼哼”兩聲。夏雲朵果然不踢我了,她再次蹲下,叫著我的名字,好像又問了我一些問題。我下意識地“嗯”了幾聲,知道她不會再踢我,便又閉上了眼。
就在我即將透過睡眠到達一個沒有紛爭的世界時,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拽我的雙腿。我猜,可能是餘新,也可能是夏雲朵,不過是餘新的可能性更大,畢竟我覺得夏雲朵沒有這麼大的力氣。我的身子一點點向廁所外移動,雙臂自然地舉過頭頂,跟著一起向外滑動。我的身子從低矮的門檻上移過的時候,感覺到了疼痛,尤其是硌到我的後腦勺時,我還叫出了聲。
我聽見夏雲朵說了一聲“沒死呢”之後,一隻強有力的拇指按在了我的人中上,我疼得一下睜開了眼睛,開始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