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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還真就憤起了一小股肌肉,不愧是家裡打鐵的。
不過,姜豐收與姜長安只是同族人,是出了五服的關係,難為他還袒護著姜長安,平時在學堂裡也是很照顧她。
“傻”李青松當然不把姜豐收的威脅放在眼裡,當下就要回嘴。
卻被宋夫子給打斷了:“好了,你們可是來考核的,怎就內訌起來了呢?想要贏得別人的尊重,就拿出自己的實力去征服他們。
你們都還小,如今的光鮮高麗都是父母家族給予的,不必太較真,享用自己奮鬥得來的成果才更有意義。”宋夫子喜歡說大白話,容易跟孩子們交流。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聽得進去,李青松不以為然地將頭轉過一邊去,沈玉嬌不滿夫子總是袒護姜長安這個傻子,連沈世康也是假意恭敬,低下頭去掩飾好自己輕蔑的眼神。
一個好的怎麼就不重要呢,可以讓人少奮鬥幾十年,夫子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所以日常他也更袒護那些家庭困難的窮鬼。
李書深卻深有體會,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別人有的可以選擇不給你,只有自己的東西才不會跑。
原來夫子一直在教他們為人處事的道理,但他們從來沒有一人聽得進去。
李書深不輕意地轉頭,然後就看到姜長安很認同地朝夫子點點頭,嘴角不禁一抽,被罵成傻子她倒還挺愜意的,是習慣了吧?這臉皮可真厚!
“你點什麼頭,難不成你還能聽懂先生的話?”李青松沒好氣地瞪著姜長安,顯然還氣不過。
姜長安歪著小腦袋,一臉的奇怪道:“我聽懂啊,你為什麼聽不懂?先生明明說的人話呀。”
“噗哧!”李書深不厚道地笑了,小呆子才不好欺負呢,可會報復人了,這不就將人罵回去。
李青松一蒙,她說啥?
“她說你不是人,聽不懂人話。”汪東衛好心地給李青松解釋起來,心裡奇怪,姜長安是不是有點哪裡不一樣了?
“你?!”咋還會罵人了?不帶髒字的那種,但想到自己先叫人傻子的,在宋夫子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李青松到底不敢再說些什麼。
“走吧走吧,我前也該入場了。”宋夫子領頭,悠悠哉哉地朝著九曲迴廊而去。
然,考驗實在太多,只差沒幾步一個,長亭的門口,人擠得滿滿當當的,還有爭執不斷。
“走走走,趕緊走,沒有通行文書不能進去!”一隊狼狽的鄉下私塾被守衛擋在了門外,怎麼也不讓進去。
“怎可如此?哪怕我們文書遺失,考核單上肯定也有我們的名字,我等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可惡的小偷給順了去。
規定上並沒有說一定要文書才能考核。”往年都沒有通行文書這個東西,今年屁事特別多。
年輕的夫子焦急氣憤不已,都跟守衛推搡起來,真真有硬闖的意思,可不是把斯文人都逼急了。
“你們敢亂來,以後年度考核的資格也取消。”守衛一點也不把這些讀書人放在眼裡。
年輕的夫子到底也只是文弱的書生,拿那些帶刀的守衛沒有辦法,頓時與自己的學生抱頭痛哭起來。
“先生”沈世康有些緊張地拉了拉宋夫子的衣袖,前頭那夥人可是鎮上私塾的,有幾個學子的學問非常好,就因為一紙文書被排除在外,那他們山上私塾呢?
“沒事沒事,先生我的文書保管得好好的。”宋夫子獻寶一樣,把文書從很深的內袋裡拿出來,一層層地剝絲抽繭,最後終於露出了一張白底黑字。
姜長安伸頭好奇地看了看這張非常重要的門票,結果、咦?名字是不是多了一些?
然後就看到宋夫子慢悠悠地朝那幫被拒之門外的人走去,非常和藹可親地對年輕夫子說道:“賢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