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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搶劫一事,山上私塾的小學子們、膽子竟然變大了,奇蹟般的都不緊張了。
雄赳赳、氣昂昂的,像凱旋的英雄一樣出現在荷花田邊上。
是的,跟地痞流氓都打過架,考個試怕什麼,不跟性命攸關的事都是小事,都有一種豁然開朗的覺悟。
他們一行人模樣特別的狼狽,但、沒想到竟然還有比他們更狼狽的人?!
不只一個私塾,還是好多個私塾的那種。
其他隊伍中有衣服破了洞或沾血的,有皮青臉腫的,有掉了鞋的,還有衣服溼透了的,頭髮燒焦的…
也不知道那些人都經歷了哪些五花八門的考驗,反正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不可能發生的。
兩相對比,不得不說山上私塾的學子皮實耐摔、哦,不、應該說實力過硬,驚了牛車都能安然無恙。
在荷花田邊上,人們臉色凝重,都在沉默地在整理自己的容妝,誰也沒功夫看別人的笑話。
“先生,你們怎麼才來?我們都等了好久呢。”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眾人轉頭去看,就見是比他們先到的沈玉嬌五人。
沈玉嬌八歲,他們山上私塾唯二的女學生,沈世康的妹妹,是家裡有幾百畝地的地主家的孩子,生活富裕。
所以兄妹兩人是坐著家裡的馬車來的,而平時喜歡巴結兄妹兩人的同窗有幸坐了一回馬車。
而坐馬車來考核的人,並沒有被為難,誰沒事去招惹有錢人?怕不是被收拾的不夠慘。
可讓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鄉下的讀書人看著文文弱弱的,但一顆心都非常地固執堅定,被打了罵了也能堅定不移地朝前走,死都要去考核的那種。
所以才出現了眼前的一群群狼狽不堪的學子。
“先生,你們還好嗎?可是出了什麼事?”要說會做人的還是沈世康,他學問好,人也有幾分彬彬有禮,大家都喜歡他。
不像李書深,是調皮的搗蛋鬼,大家都恨不得錘他的那種人。
但偏偏,宋夫子更喜歡李書深,對沈世康一向和顏悅色的,客氣得從來沒有一句重話:“呵呵,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你們這邊怎麼樣?都進去了嗎?找到場地了嗎?”宋夫子顯然不想在這裡說事。
沈世康再一次感覺到被自己的先生排除在外,倒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他坐在馬車裡一路過來,見多了被刁難的鄉下私塾,想來、寒酸的山上私塾也受到了同樣惡劣的待遇吧?
但、又關他什麼事呢?
“先生,我們人員不齊,又沒有先生作保,他們不讓我們進去。”沈玉嬌生氣地凸起嘴巴,一臉的怨念。
好多衣裳鮮亮的書生從他們身邊經過,談笑風生的,但卻特地離他們遠遠的,彷彿自己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幾人等在門口、頭都抬不起來。
還有一些嬌小姐朝他們指指點點的,沈玉嬌哪裡碰到過這種待遇,頓時羞憤不已,差點沒氣哭出來。
“先生,你為什麼要帶姜長安這個傻子來,別人一定會笑話我們的。”跟傻子站在一起,豈不是要更丟臉?!沈玉嬌氣憤不已。
姜長安聽到自己的名字,這才把視線從荷花田上收回來,她很稀罕這成片成片的荷花田,美極了,在現代少有這樣的景象。
但、她招誰惹誰?上來就罵她傻子,傻子不需要尊嚴的嗎?
“就是,前去考核的都是有錢人,我們已經被嘲笑寒酸了,還有個傻子跟著,都不用做人了。”李青松是沈玉嬌的跟班,一直都是她的只應聲蟲。
“你們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不能說我妹妹壞話,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姜豐收翁聲翁氣的量起了拳頭。
還別說,哪怕他跟姜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