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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呈義還是抬頭看了她一眼,餘小西的眼神太直接,直接讓他心頭再次掠過一陣狼狽。他重新低下頭,嘆了口氣說:“小西啊,你既然已經和駱少騰離婚了,就不要再淌這渾水。”
“你以為什麼身份這樣對我說?”她的父親?還是阮家的人?
說真的,她真的有些看不上他此時唯唯諾諾、吞吞吐吐的模樣,與自己像記憶中的父親相去甚遠。他模樣沒變,可是實則變了很多,變的她都不認識他了。
“你既然已經調查過阮家,就應該知道阮家與駱家的恩怨和關係。目前駱家沒有辦法與阮家抗衡,更何況阮家人手裡捏著付清的命脈,他唯一的選擇就只能是聯姻。”他狠狠心說。
他這麼做也是讓她認清形勢,這場爭鬥裡只要駱少騰妥二協,唯一受傷只有餘小西而已。
餘小西聞言握緊手裡的杯子,眼前的餘呈義用無恥這兩個字都已經不能形容他了。這是她的父親嗎?她在心裡冷笑,可是卻發現她連笑都笑不出來。
餘呈義知道自己在她眼裡已經什麼都不是,尤其在她的神色下,更覺得這地方悶的有些透不過氣來,話已經說完,起身便要走。
“餘冬。”身後不意傳來自己的名字。
他腳步微頓,然後聽她接著又說:“我也是你的女兒。”他可曾這樣想過?
她的聲音空空蕩蕩的,裡面包含了多少失望和痛心,也許只有她懂。她其實也想不明白,這句話餘呈義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這與往她心上戳刀子又有什麼分別?
餘呈義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最終離開。
餘小西卻在他離開之後,坐在那個位置坐了很久,甚至開啟了他帶來的那隻檔案袋。不得不說,阮玲真是厲害,這一個合適付清的心臟,一個世界頂級的心臟專家,正是駱少騰迫切需要的。
可是這些,卻需要自己離開他來換取。
手邊的手機屏上閃爍著駱少騰的名字,電話響了又停,停了又響,已經分不清多少次。她在夜幕降臨時才離開,驅車直接去了醫院。
她到的時候正趕上付清再次病發,走廊以及病房都是一片混亂。醫護人員在病房裡進進出出,駱少騰被擠到離床最遠的距離。他站在那裡什麼都不說,可是全副心神都在自己媽媽身上,挺拔的身影看上去消瘦了很多,臉色也不好。是啊,他可以別人冷硬,唯獨付清,她是生他、養他的親媽。
餘小西站在病房門口,眼前那些醫護人員的影子來來回回,她心思卻被抽離,醒過神來時那些醫護人員已經離開病房。付清依舊安靜地躺在那裡,駱少騰守在病床上,應該是搶救過來了。
她腳步動了下,駱少騰這時才分神看到了她,馬上從裡面走出來,手握住她的手,目光從她身上掃過,擔心地問:“去哪了?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
“沒事,在忙著,手機放車裡忘帶了。”餘小西回答,目光下意識地去看病床上的付清。
駱少騰則看著她,知道她在說謊。她身邊那麼多的保鏢暗中保護,他聯絡不到她時自然擔心。他的人告訴他,她去了咖啡館,她見了餘呈義。
“情況怎麼樣?”餘小西問,自然是指付清。
駱少騰回神,提到母親的病情時,神色自然十分沉重,不過她沒有說話。
其實他不說話,餘小西也知道情況已經十分危急。不由自主地就再次想到了餘呈義給她的那份資料,心頭驟痛,唯有抱住他。
她不說話,那模樣彷彿是給他安慰,其實只是尋求一份安全感。因為自己無法割捨,所以還不想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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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餘小西除了陪糖糖,大部分時間都耗在單位。雖然明知道付清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她卻極少去醫院。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