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蜓幣,你姐姐可真會玩啊。”她微微揚起下巴,精緻的臉上寫滿了嘲諷。
孫宏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人當眾扒光了衣服一般難堪,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辯解,只能囁嚅著:“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她揹著我……”
我笑了笑示意舒雅安排內務部特勤局和保密局的人停止會議記錄,隨後防鐳射竊聽的厚重的窗簾被拉上,所有人的手機和一切通訊裝置又被特勤局工作人員進行了二次檢測並且所有人都離開後,我才放緩了語氣說道:“其實吧...我知道你們的難處。也知道自己家的人也玩兒蜻蜓幣這類的破玩意兒。不過吧...我想要廢了蜻蜓幣了。你們又是跟我多年的老臣,如果我這樣一聲不吭的就直接宣佈打擊蜻蜓幣,那虛擬幣本身抗風險能力就差,你們說,我這不是就是把你們坑了嗎?”
聽到我這番話,孫宏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似乎以為我真的會體諒他們,忙不迭地點頭,急切說道:“督帥英明啊!您能這麼想,真是我們的福氣。這蜻蜓幣現在確實太亂了,我姐姐也是一時糊塗,才會深陷其中。要是您能妥善處理,既能整治亂象,又能保全我們,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偷瞄我的臉色,生怕說錯一個字。
趙宏也趕緊附和,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督帥,您對我們的關懷,我們都記在心裡。我之前確實在投資上犯了錯,以後一定緊跟您的步伐,再也不敢有任何私心了。您說要廢了蜻蜓幣,我舉雙手贊成,以後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行動。”他微微弓著身子,姿態顯得極為卑微。
陳愛國推了推眼鏡,眼中露出一絲猶豫,但還是開口說道:“督帥,您的決策肯定是為了大局著想。只是這蜻蜓幣涉及的面太廣,突然打擊的話,會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動盪?不過您既然有此打算,想必也有了周全的考量,我們肯定是聽您的。”他說話時,語氣中沒了過去的專業精神,反而多了幾分諂媚。
陳德銘抬起頭,眼中還帶著未擦乾的淚水,聲音有些哽咽地說:“督帥,我現在滿心都是後悔。我兒子的事讓我一時迷失了方向,做了錯事。您要是廢了蜻蜓幣,我一定全力支援,也希望能將功贖罪,求您給我個機會。”他的臉上滿是誠懇,似乎真的想要改過自新。
我看著他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你們多心了,我既不用你們監視同僚,也不用你們做什麼。其實蜻蜓幣本身就是像是股票一樣嘛。到了高點拋售,到了低點買入而已。我說了要蜻蜓幣死,它就漲不了,它能漲我就從物理上消滅它。今天我就給你們提個醒,這東西立刻清倉。如果你們到時候賠了,可別怪我這個督帥沒提醒你們。我也說一句,反正我家的蜻蜓幣都清倉了,你們愛賣不賣。”
我看他們一個個都不停地磕頭,一點也不意外,倒不是他們有多忠誠,而是知道我真的能殺光那些人,所以才那麼好商量。想到這裡,於是開心的一挑眉,“坐吧,都跪著幹嘛?大家都是兄弟。”隨後轉身對舒雅說:“趕緊把特供給我的糕點給大家吃點。”
舒雅聽了差點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因為她可是見識過我吃的那些糕點了,其中最軟糯的都是農村那種老式自制月餅,那玩意不光幹,還夠硬,如果吃飯了玫瑰絲月餅,豆沙月餅,沒有茶水勉強還能吃,真的吃到五仁月餅,那就是一口茶,一口月餅,像是喝藥一樣一點點嚥下去。
不一會兒,糕點被端了上來。盤中擺放著各式各樣為了方便儲存而嚴重脫水的食物,看上去倒是精緻,可內裡的“硬茬”只有嘗過的人才知道。有表面油光鋥亮、花紋細膩的桂花糖糕,原本軟糯的糕體此刻變得像石頭般堅硬,上面點綴的桂花乾巴巴的,彷彿失去了所有生機;還有色澤金黃、造型規整的小米鍋巴,本應是酥脆的口感,現在卻硬得能磕掉牙,每一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