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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把千萬円遞到了翻譯手上。
順便指了一下手提袋,示意他拿到外面供奉臺去。
翻譯看著紙上的三個字,又看了看老周。
用眼神確認好幾遍,您確認這就是您給我們下平先生的讖語?
老周則是默默點頭回應。
錯不了,就是這幅,無論是書法水平還是寓意,都比我那些存貨強多了。
翻譯點了點頭,表情又恢復了開始時不陰不陽的微笑。
而下平先生仍然是面無表情,瞪著死魚眼,向老周微微點頭示意。
兩人拿著一堆老周寫的字,外加上手提袋,出了鐵皮屋。
總算是走了。
服務這種大客戶,絕對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
也不知道接下來的這一單,是哪種風格的。
老周現在點選叫號按鈕時,都有些心理陰影了。
真是糟心吶,下一位來個痛快點兒的吧。
這些大佬,真是不想伺候了。
還好,接下來的幾位,儘管也還有些派頭,但雜七雜八的事情幾乎沒有。
過單的速度很快。
再往後,好像就是純正的耳光派了。
可能是第一波買號的那些,已經處理完了。
已經五十多位了,勝利在望。
老週中間還吃了一頓飯,補充了一下體力。
儲藏室,等著我,我來了。
老周正在給人瘋狂抽耳光時,忽然聽到外面有些喧譁。
這種分貝,在這裡可不多見。
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兒。
抓緊處理完手上的耳光,老周也出來瞅瞅,順便透透氣。
聲音來自不遠處的媒體區。
媒體區就是一些專業媒體的機位或者採訪位。
緊挨著直播區。
一位個子不高的男子,好像正在接受採訪。
喧譁聲應該就是這位男子發出來的。
不時地舉手揮臂,高聲叫嚷。
老周只能看到他的後背。
但他身旁站著的那位,老周能看到側臉。
這就是剛才的死魚眼和他的翻譯。
叫嚷夠了,死魚眼帶著一大幫人,才趾高氣揚地走了。
媒體區的人,又把惠子給圍住了。
看來問題比較難辦,惠子的臉上盡是無奈,應接不暇。
聽不懂內容,只能看到動作,這就很好。
就算惠子再急,老周也不會急。
惠子好不容易從媒體區那裡掙扎出來,就向老周奔了過來。
應該是看到老周還在這邊不緊不慢地看熱鬧,一定要過來讓老周也分擔一下。
“長弓先生,咱們有麻煩了。”
“麻煩?他們是不是沒交供奉?”
老周第一時間想起來的,就是剛才那位翻譯離開時,手裡還一直拿著那個手提袋。
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把錢放到供奉臺上,這幫騙子。
耽誤了我那麼多時間,還讓我寫了那麼多的字兒。
我從小學四年級之後,就沒寫過那麼多毛筆字兒。
惠子愣了一下,“他們……他們確實沒有交供奉,但麻煩的不是這個,是……是下平先生要您親自登門認錯,贖回讖語。”
“要我登門認錯?我好像沒惹到他吧?剛才為了他這一單,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工夫呢,還現場寫了幅字。”老周說道。
“問題就在這幅字上,當然,也怪我不懂變通,可是我……”
“我給他寫了成千上萬塊,他這還不滿意?他不會是拿錯字了吧?”老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