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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剛才迷迷糊糊地走了回來,竟然沒有撞到樹?
盯著手中的桶,鬱悶。師父說,船到橋頭自然直,想做什麼你儘管去做!(純粹意義的“做”,小顏是個好孩子,狼女們不要想歪了。)
師父說得真對!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到門口,那個不能見於人前的地方,也直了!——可惜想做什麼,卻不能做啊!
值得嗎!真想哭,哪有這麼慾求不滿的?
以前在一泓閣,見過那麼多客,也沒見著一個狼急成這樣的。
在門口轉了半天,調息半晌,我終於又一次妥協了,視死如歸地拉開門進去!
他正睡在大床上。
撲騰,桶裡的魚躍起來一條,又落了回去,嚇了我好一大跳。好在聶憐說要重新調理他體內脈絡,封了他的真氣修為。雖說這麼做對身體沒有壞處,不過明顯噬睡了許多。要是以前,若影已經驚醒了。
我趕緊轉了出去,到廚房中放下魚桶和魚竿。
這院子是臨時搭建的,有些藥草要到北地的沼澤來採集,所以才暫時在這裡定居下來。談不上富麗堂皇,甚至只能說是簡陋。然而當初住下來的時候,他卻顯得十分開心。
自然了,在林海如那個混蛋狐狸的特別督促下,院子裡搭了五間臥房。不過令我欣慰的是,我的那間房空閒至今,嘿嘿嘿嘿嘿。
正揭開鍋蓋要做魚呢,發現裡面已經擱了一海碗飯,一碟木耳燴野菜,大半隻鳥。
……若影,他該不會是把昨天抓到的貓頭鷹烤來吃了吧。那玩意兒不知道吃了多少老鼠,他也能吃得下去?而且,我家養的雪風雖然是雪梟,好歹也和貓頭鷹是近親,要是它看到若影這樣子把它的親戚給拔毛,洗剝、掏腸挖肚、燒烤、大快朵頤,不知道以後還敢不敢親近若影了。
可憐的貓頭鷹,哀悼一下……
——不過還是要吃的。
吃完急匆匆狂奔回若影的屋子,鑽了上去。他翻了一個身,沒有醒過來。
我攬著他的腰肢,有些做賊心虛地躡手躡腳。但是既然他沒有醒,我也就逐漸大了膽子,貪得無厭地抱緊了。
唔唔,好舒服。
唔唔,這肩頭,這腰身。薄博的抱在懷裡,好想好好寵愛一番,但是怎麼寵愛應該也不會覺得夠吧。
怎麼能夠這麼喜歡一個人呢?就算是不小心碰到他的一絲烏髮,就算是偷偷摸摸地碰碰他的衣角,都會覺得想要把這些記憶珍藏起來,等到沒人的時候偷著樂。更何況是現在能明目張膽的擁抱。
怎麼辦?若影,我發現越來越喜歡你了。
怎麼辦?你這個害人不淺的傢伙,我算是栽你手裡了。
院子裡種的小梧桐在風裡嘩啦啦地響了起來,蠟質的墨綠葉子反射著陽光,有些刺目。屋子裡的兩人緊緊相擁著,顏承舊細細地看著懷裡的梅若影,過了許久。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終於睡著了。
二 屋漏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話十分淋漓盡致地體現了說者的遠見卓識。
以前不知道是那位師弟,和我說燕北沼澤的雨惱人至極,我當時還笑他,堂堂一個男子漢,還能怕幾場雨嗎?現在我想對那位師弟撤回前言,因為我算是見識到了。
不知道龍王爺最近是不是太閒了,這場雨已經連下了兩日。最要命的是,不但下雨,更加颳風。下雨還不要緊,一颳大風,屋頂壓的茅草就陸陸續續被吹掉了。
這雨剛開始下了一夜後就轉小了,我剛上屋頂要修補,突然間又大了起來。而且現在,還疏疏落落地夾起了雹子。聽聲音,有的雹子只綠豆大小,有的卻雞蛋大一個,碰的一聲就能把屋頂砸穿。
於是漏水的地方更多了。
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