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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廢話了。我們快點兒回去吧。”聶憐大有深意地撇了林海如個眼,“你出來也快一個月了,再不回去‘換崗’,可不讓顏承舊那小子白佔了便宜。而且,你也等不及了吧。”
林海如微微的笑:“多謝教主關心屬下的福利,那就趕快回去。”
說罷,一行人快馬加鞭。
而此時,顏承舊正在燕北的沼澤地,就著窗外西斜的暖陽,攬著沉眠的梅若影做著春秋大夢,夢裡兀自詛咒著:“白衣大神啊!在下真的真的不想走,多製造些麻煩,讓林海如那混蛋再晚些回來接替呀!”
——斜陽番外一?罪人'完'——
顏承舊篇'完'
顏承舊篇
一 歸家
我拖著魚竿走過沼澤邊緣,進入了松林。
和南方的稀疏低矮的松不太一樣,北方的松顯得高大而密集,半密的橫枝針葉中散落下零碎的陽光,是那麼的悠悠然。手中提了一桶魚,是在沼澤邊一潭清水中打上來的。
在人煙罕至的地方生活,雖說有些不方便,但是卻出乎意料的快樂。要說為什麼呢……
我看看日頭,已經是近午了。腳步不由得有些猶豫。
回去嗎?現在?現在就回去?
倒不是說我不想回去,說真的,即便是那個小屋子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陰雨天外面大雨裡面小雨,但是真是一刻也不想離開。
然而,可是,其實,問題總是存在的。
比如說,如果現在回去,好像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是空閒的。如果空閒,總會想做一點什麼。
——男人嘛!當然想“做”一點什麼!
想到這裡,不禁有些怨婦情結起來。真不知道若影怎麼能狠得下心,好好一個人,弄得現在虛不受補的。
他那倆老爹,據說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什麼什麼,竟然鄭重其事地對我說——要和小影一起做那種事?呵呵,等吧!養個兩三年,興許能養回來。
他那大伯什麼的,竟然還拍著我的肩,語重心長地說——小夥子不要想太多,會腎虧。
——狂了,所謂男兒本“色”!美色當前,還天天不穿外衣地在屋裡到處晃,還天天縮在我懷裡睡得迷迷糊糊,不想這個那個什麼什麼,還算能是男人嗎!
以前不知道若影對我的想法,不敢唐突,我忍!
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還得忍!
唉!
做人難。
做男人,更難!
話說回來,若影啊若影,怎能這麼禍水哈,這男人當得也真夠絕了。
想著想著,猶如懷中又是軟玉溫香。聽林海如那混蛋說,以前的若影矮矮小小,黑黑瘦瘦,其實我覺得這樣也不錯,手感一定不錯,那種矮矮小小的身形,不就是讓人抱的嘛!(純粹的抱,狼女們不要想歪了……)要是能天天把他抱來抱去的,嘿嘿嘿嘿。
要是若影現在仍然是黑黑瘦瘦的,我是不是也少一點苦惱了呢?要知道,天天能看不能吃是很痛苦的事情。要不然慫恿若影易容成羅保畝那廝的樣子?或許我也就不會這麼狼急了。
想了良久,大概,好像可行性不高。記得第一次正面相照那時,他還不是現在這般模樣,半邊臉包得像豬頭腫,不照樣把我給淪陷了?除非他化裝成山莊裡那幾位師父,或許可以震懾一下我的色膽。裝成羅保畝那傢伙,那個連小岱都能騎到頭上去的傢伙,想想都覺得沒有威懾力。
想到這裡,腳步停了。不是因為不想回去了,而是因為——差點兒撞到門了。
眼前,不就是我們家小院的柴門?
怪了,什麼時候走回來的?而且速度好像還不慢的樣子。看看天色,日頭還沒到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