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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顯得被動,會顯得很封閉。
除了自己,誰也不想麻煩,誰也不想去依賴。雖然說這跟一路走來的自己沒有什麼兩樣,可是卻因為更為清醒而變得有些慌亂。
不覺間,我欠下了很多個平臺的錢,也從中體會到了那些轟炸式的來電和訊息有多麼消磨人的意志,又多麼影響到了我的情緒。
特別是這訊息給傳到了父母的耳中和眼中,也才真正地將我拉扯進了那難以抽離的空間,那兒滿是反對,滿是擔心,滿是焦慮。
獨自一個人走多了,走久了,是會累的。我,貴為90後,喪過,愛過,哭過,笑過,每一次都極其認真,每一次也都線上珍惜。
卻難逃其間突然的一瞬低落一瞬陰鬱,覺得自己不會好了,也便不想繼續了,可又怎麼都改不了那怕疼怕髒怕父母擔心的毛病。
許是那些過去累積到了一定的程度,卻從未有人來給我好好地瞧過,看好過,才被感染得如此經不住那些新的風雨順來的考驗。
小時候,我也失蹤過。那天,爸爸給報的警。只記得,我不過是第一次答應了別人的邀請,去了她的家,有點繞,呆了大半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次,後來爸爸就把門禁給定了晚上七點。而且,多數時候,也就只能媽媽陪著一起,也便看著很媽寶。
就比如說被性侵的那一次就花了我二十多年的時間,才看開看透。也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說有的人用一生治癒著不幸的童年。
再次回放,陪他練劍、打我的手、強迫於我、恐嚇於我、為難於我、命令於我、威脅於我、欺負於我,這樁樁件件,他那一波操作下來,我甚至在懷疑,他在用著自己的方式來“三顧茅廬”我,就為了讓我出山,讓我出山將他碎屍萬段,趕盡殺絕,千刀萬剮,萬箭穿心,抽絲剝繭。
可是,他千算萬算,都錯算了我。他太高估我了,他怕是怎麼也不會想到我這殺心從來就不對外,只對內,只對自己。我連自己都搞不定,談何搞定除我以外的其他。我是做不到了,我試過了,而且是全力以赴的那一種。恐怕,這輩子他的算盤只能是自己給砸了,我是幫不了他的。
我寧願選擇燃盡半生去接受,去放下,去原諒,也都不願意花這比普朗克時間更短的時間去萌生那對他使壞的這種事情的念頭。
我願此生與他不再相見。若再見,我願與他不言不語。若沒法逃避,我願我可以更坦然地面對,更自然地微笑,能讓他自覺舒服地在那些相聚的時刻裡不覺尷尬。我也願他知錯,卻不會因此陷入類似我在經歷著的這種無限迴圈,沒入深淵,帶著沒有盡頭的痛苦過著本該可以過得更美滿和幸福的半生。
因為,我相信因果有輪迴。如果因果輪迴裡,他過得更好了,我也可以毫不違心地說,我的內心沒有絲毫的不平衡。我依舊不希望他在我這裡受到任何的傷害,任何。我不願意成為那個傷害他的人,不願。
冤冤相報何時了。不是因為我多偉大,不是因為我多慈悲,亦不是因為我已完全放下,又或者完全原諒,更不是想著繼續糾結。而是因為他的媽媽待我好。他媽媽曾經照顧過我,哪怕記憶裡只有那麼一次。
那天,我的父母外出忙業務,而他媽媽就陪我在中山的小棚屋裡等著。那時的我依偎在她身側,雖然味道聞起來沒有我媽媽的香,卻也不抗拒。
她陪我數著蚊帳內側掛著的亮橙色透明電燈泡閃爍了多少次,又陪我吹著蚊帳裡差不多正中央位置懸掛著的淡藍色微風吊扇,還耐心地陪我說耳朵,回答著我的一堆小問題。她還講起了我害怕的鬼事故。就這樣,我帶著似怕非怕的睡意,著了夢。
朦朧的覺裡,我依稀聽見了媽媽的聲音,立刻就彈了起來,涼拖都沒穿,直奔出屋外。一個拐角後就直直衝向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