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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他不答應,就是木頌願也不會答應讓他參與搜救,這一千馬廊仔可是他面對左士麟的底氣所在,若是失去了一位校尉之後,他再失去那一千馬廊仔以及都尉巫絕山。
哪怕木頌願是刺史,名義上能總領一州軍政要務。
實際上他將再也無法插手軍務。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寇於統率的這支五千輕騎就成為了最佳選擇。
他成為了上頭的棄子。
只要他找不到那早葬身獸腹之中的劍宗真人。
他和五千輕騎便要面對劍宗的雷霆震怒。
寇於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忽然,他拉拽著韁繩向右扯,平靜說道:“真人尾隨至此,是有什麼要與末將指教一二嗎?”
一道清風吹刮而過。
一位淡紅色衣袍的青年站在隴丘上,與寇於一同看向前方,冷冷說道:“我只是好奇你大清早的跑出軍營有什麼事,談不上指教,但我現在真的很想一劍就把你這螻蟻殺了。”
“只是因為一句“尾隨”嗎?”寇於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嘴角咧開,低頭看向那彷彿謫仙人下凡的俊美青年,語氣裡毫無對待山上仙人的尊敬,微笑說道:“真人脾氣好大,興許是天氣溼熱,脾肝旺火的緣故?不如晚些末將回家拿些藥草獻給真人怎樣?能饒了末將狗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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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紅色衣袍的青年歪著頭,猛地拍了一下手掌,笑道:“你這廝有趣,明知道必死無疑,就故意氣我一氣,好讓我宗門怒火儘量只落在你身上?軍人骨氣可嘉,可惜對我沒用。”
一隻滿是繭子的手放在淡紅色衣袍的青年肩上,有道聲音悠悠傳出。
“梁銀友你要玩無所謂,但別把我扯上,我家老頭放話了,到了後山規矩點。”
開口之人是位身材修長的男子,臉上時刻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容,面板白皙,相較於淡紅色衣袍的青年的那份桀驁不馴,男子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眸,總能使人不知覺淪陷其中,難以自拔。
“不待在那邊幽會?跑來與我閒聊沒事?”梁銀友沒有回頭,他身上自然而然生出一股渾黃劍氣,要將那落在肩上的手震開。
敖唐宗身上的道袍多處為朝露浸溼,似乎是來得匆忙,沒有注意到他的頭髮沾滿了水珠,順著那一根根髮絲滴落在肩頭。聽了梁銀友的話,無奈搖搖頭,輕聲說道:“我與柳師妹只是說些劍招術法的砥礪練習之法,你又何必說得那麼難聽?我知你心有怨氣,又何必找人發洩?口誦宗門心決,安心靜氣如何?”
說罷,那滿是繭子的手輕輕一壓。
“啵”的一聲。
好似水潭裡的水泡破裂的聲音。
寇於臉色一白,體內的氣血劇烈翻滾,身下的戰馬更是渾身顫慄,四肢轟然跪地。
凝練的渾黃劍氣也無法阻擋那隻手落在梁銀友的肩頭上。
梁銀友低低悶哼一聲,臉色隨即恢復正常。
“你我之間早知根知底,又何必在一介螻蟻面前裝模作樣?”梁銀友緩緩回過頭,看向那噙著和善笑容的敖唐宗,神色微諷道:“說什麼討論劍招,說白了就是上了頭,一心想著怎麼把那柳渢騙上床去。你這又是何必呢?以你的身份,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
敖唐宗用兩個“又何必”勸誡他,梁銀友轉眼之間也用了兩“又何必”勸說對方,言辭犀利毒辣,絲毫沒有顧及對方的身份。
一絲陰寒從那深邃的眸子裡掠過,敖唐宗神色依舊平靜,緩緩說道:“你的肝火太旺,是該聽寇校都統的話,吃點藥草才行。”
寇於將那不敢動彈的戰馬扛在身上,二話不說遠離這處是非之地。
俗話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