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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暗淡下來。二告拍了拍他的頭:「傻子,不是鵝,是你叔死了!」
立夏跟著二告他們往家走著,一路走,一路回頭:「鵝還在河裡呢,我得先把鵝趕回家。」二告說:「你叔都死了,一大早大家都知道了,你不曉得嗎?你真是個傻子!」
回到家,立夏一眼就看到了石板街上那道長長的血跡。很多人圍在旁邊,他鑽進人群,擠到最前面,看慶松一動不動躺在地上。那樣子讓他一下子想起了父親,父親當時也是這樣,一身的血,躺在地上,旁邊蹲著一位俊美的青年男子,抱著父親的屍體慟哭。
強烈的陽光傾瀉下來,烤得立夏直淌汗,他擦了擦眼角的汗水,突然想哭。
7
三年前,雷老頭突然影子般來到水車。誰也不曉得他們的底細。雷老頭不愛言笑,做事不聲不響,自稱湘西龍山人,手裡牽著一個小孩,旁側立著一位十七八歲的伢子。小孩跟豆芽似的,蹦蹦跳跳,眉眼間透著一股呆氣。問叫什麼名字,不響,又問今年幾歲?半天回答不上來,雷老頭說,孩子小時候發過一場高燒,腦子不好使了。叫立夏。是我孫子。這麼小就當爹了?他們將目光伸向慶松。慶松臉上飛起一片紅霞,說這是我侄子。那他爹呢?慶松沉默下來。雷老頭在旁邊默默補了一句:
「死了。」
雷老頭盤下這座衰敗的小院,修葺一番後,弄了個門面,開了家包子鋪。開包子鋪不稀奇,水車像這樣的包子鋪,還有三四家。雷老頭年紀不大,五十不到,但顯老,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出不少,右臉頰上有一處紫黑銅錢大小的傷疤。有人說是槍眼,有人說是刀疤,關於他的來歷,沒人說得清楚。有人好奇地問起他臉上的傷疤,他就說越南佬打的。那些年,負傷退伍的軍人很多,回來都有一段血肉模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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