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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差池,明日定有一支鐵騎自關而來。”
龔青儒扯了扯嘴角,笑而不言。
上空的廝殺,結局早已註定。
一位跌了境,心氣早就消失得乾乾淨淨,說不清楚是金丹又或者是神樞的修士,又如何是一位傷勢好了大半的神樞境劍修的對手。
龐萬鳴持劍橫掃,將其法術切割成萬千,劍光橫穿長空,在這位金丹修士的胸口炸開。
金丹修士術法接連被破,氣海早已枯竭,如何能擋下這一劍,於是他索性硬抗此劍,神色狠厲,腹部猛地掠出一杆染血殘破軍旗,迎風獵獵作響,為他竭力擲出,在夜幕之中綻放無數血色蓮花。直奔正前方的龐萬鳴而去。
龐萬鳴見狀,哈哈大笑,面對金丹的臨死一擊,不退反進,劍鋒亮明如晝刺瞎下方眾人眼球。
只聞一聲巨響發出。
龐萬鳴嘴角溢血,持劍的手臂顫抖不已,三尺鐵劍與染血軍旗交相撞擊不止。
他連連出劍,竟是要將這柄品質不低的法器當場砍碎。
金丹修士捱了一劍,胸口血肉模糊,再難維持身形,於半空中跌落下去。
挽丘州刺史得見這一幕,肝膽俱裂,一雙虎眉緊皺成團,他怒聲道:“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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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萬鳴收起三尺劍,來到龔青儒的身邊,平靜道:“此人勾結邪修,以凡夫俗子精血練功,殘忍至極,而今更是打上龔家一位少女的注意,我下山遊歷至此撞見,出劍降妖除魔,敢問大人為何要大動干戈地阻止?難不成是與這邪修有所關聯?”
龔青儒一怔,旋即點頭說道:“正是如此。”
說罷,人群中走出一位相貌清秀的瘦弱少女,神色怯怯。
龐萬鳴朝少女揮揮手,將其拉到身邊,望向挽丘州刺史說道:“如果你認為我說的話是錯的話,我和她可以去挽丘總衙。”
挽丘州刺史氣笑道:“你是想用你身後的宗門壓我,好教我向你低頭?”
龐萬鳴淡淡說道:“既然領命下山練劍,要做的便是一件事,出劍所向,無論人妖皆要與我手中三尺鐵劍低頭。”
挽丘州刺史大怒道:“真當你是真嬰境劍仙了?”
次日,兩人被押往挽丘總衙。
龔家家主露面,直言要刺史府放人。
訊息傳到淮庭關那位藩王耳中,很快沒多久,就有一支七千鐵騎自關而來。
聽聞領軍之人是藩王的某個子嗣。
離挽丘州尚有百里,一座涼亭內,有位老嫗正在歇息打瞌睡。
寬敞平坦的官道盡頭很快有塵煙滾滾,蹄聲密集如雨,而就是這樣依舊沒能驚醒老嫗。
七千鐵騎剎那停頓,所有士卒都神色不善地望著涼亭內那位老嫗。
瞬間十數道氣機遙遙鎖定著老嫗,只要其有絲毫妄動,就會面臨這支鐵騎的狂暴攻勢。
鐵騎中央,四位早前揹負龍骨大弓的劍士此刻摘下大弓,取劍對準那位老嫗,方鼎的光芒暴漲,昭示著這位看似柔弱無力的老嫗的危險。
“堂堂竹睡仙竟然也會摻和這種事?”鐵騎之中有一騎緩步駛出,望著涼亭內的老嫗,不見喜怒,淡淡說道:“當年我父親可沒有虧待過你們,為何要這樣?”
半響,老嫗睜開眼睛,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說道:“眨眨眼的功夫,當年圍著老身喊著要騎馬的臭小子長大了,有那麼點你爹當年的臭屁的模樣了,老身不辭辛苦從大老遠的溫州來你這,臭小子你當真要視而不見啊?”
老嫗一口一個臭小子,絲毫不忌諱是否冒犯到眼前的這位偉岸男子。
哪怕此人是東荊王靖邊道。
他竟是親自趕赴挽丘州,而不是傳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