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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驚天巨響自龔家爆發。
收到訊息的挽丘州刺史府第一時間派出兩名通竅上品修士前往龔家。
很快,一紙令文從刺史府傳出,常年負責維持挽丘州治安的駐軍迅速趕往龔家,與之一同的,還有挽丘總衙的三位頭捕。
離龔家尚且數百米,就有幾位通竅上品就見到半空中廝殺的兩道身影。
說是廝殺,其實就是一方瘋狂追殺,另外一方瘋狂四處逃竄。
兩位來自刺史府的修士見得其中一人,當即大喝一聲,說道:“身為修士,竟敢違背律法,於州郡城中擅自喧鬧鬥法,是視朝廷於無物嗎?來人,給我將這二人通通拿下。”
話音剛落,四面八方各處路口都有一位位衣著白袍的男子出現,手持火把,神色冰冷地盯著他們,為首者是一位同樣穿著白袍的老人,笑容和煦,開口道:“此事在我龔家發生,自然由我龔家解決,不敢勞煩刺史府動手。”
“解決……敢問大管家,龔家是想如何解決?”一位通竅上品驚怒於這位白袍老人的態度,沉聲問道:“此人已然瘋魔,再不制止,很有可能會危害到城中百姓,刺史府絕不允許看到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只能冒犯龔家了。”
說罷,他一揮手,身為同僚的另外一名通竅上品帶著三位武夫頭捕就要掠過龔家的人,去往上空馳援那位被追殺之人。
老人苦笑著搖頭,眼中徒然湧現一抹冰冷,寒聲道:“拿下!”
接連數聲轟鳴。
欲要支援的四人皆給一位位龔家強者攔下,揮手間,赫然有神通幻化,絲毫沒有因他們的官家身份而有所留情,剎那間,場面混亂至極,他們根本想不到,面對朝廷,面對挽丘州刺史府一直保持沉默的龔家,竟會如此強硬。
那位通竅上品面對三位同境修士,瞬間不敵,給鎮壓在地上,他掙扎著仰起頭來,怒吼道:“爾等龔家膽敢造反,就算刺史府奈何不了你們,可不要忘記了挽丘州外尚有淮庭關。”
白袍老人笑容不改,蹲下來抓著此人的頭髮,緩緩往上提,老人望著那雙充滿憤怒的眼神,輕聲說道:“造反?我們可沒有,身為朝廷命官就別亂扣帽子,只是你們抓捕兇犯,有問過我龔家同意與否沒有,祖宅方圓百米之內,非我族認可者不得進,這是我龔家的規矩。”
忽然,人群之外有一道聲音傳來。
“你龔家再大的規矩,也大不過大商朝律法,膽敢在州郡城中私自鬥法,無論境界大小,一律關押當地地牢,聽候發落。”
匆匆趕來的挽丘州刺史大袖一揮,沉聲道:“且敢違者以及阻礙抓捕兇犯之人,同罪,當誅!”
挽丘州刺史是一位中年人,臉孔方正,頂有一雙虎眉,不怒自威,此刻的他已然是憤怒到了極點,聲色俱厲道:“至於上面鬥法之人,敢問龔家當真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我敢說,你敢說嗎?”有人拍了拍白袍老人的肩膀,抬起頭緩緩望向挽丘州刺史。
四周的龔家族人見到來人,無不低頭行禮。
挽丘州刺史臉色鐵青地望著前方,說道:“龔青儒,你知道你露面究竟意味著什麼嗎?”
龔青儒雙手負後,神色微冷,說道:“既然你都來了,我怎能不現身。”
他這句話並沒有錯,作為挽丘州刺史,中年人已經是當之無愧的軍政一把手,龔家也唯有身為家主的他,能夠在各方面,與之持平,擁有對話談判的資格,其他人都不行,灰袍中年人當然亦可,只是礙於其身份,其境界,此刻露面,造成的影響,顯然是弊大於利。
龔青儒嘴角露出一絲譏諷,說道:“此刻再想出手已經晚了,你想說也晚了,不如看到最後,說不定那人還能活下來。”
挽丘州刺史怒道:“若是他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