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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錢家當放在包裡,又拿了些錢,找了兩件薄衣服,再看看抽屜裡,她跟崇慎第一次約會時送她的那個木偶,顏晏想了想,終是也放進包裡。
一切準備妥當,珍姨這會兒得了閒,推門進來,見她愣神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床上放著個包,有些好奇。
“這是要出遠門?”
“是啊—”顏晏還是望著前方“出遠門。”
“準備去哪?”珍姨笑嘻嘻得坐到她旁邊“是我們那位大少爺要帶你出去玩嗎?”
顏晏愣了一下,心下苦澀,卻轉頭朝珍姨笑了笑“是啊,我倆出遠門,大概往南走吧。”
“哎呀,真好,我還沒出過遠門呢。”
“怎麼沒看見小玖?”
“哦,去那日蘇那了,今晚不回來。”
“不回來了?”
“是啊,本來你要是不來我晚上也去,找林嫂和我姨夫說會兒話去,你來了我就不去了。”
顏晏點點頭,小玖不在,也不知道自己明天幾時走,她又跟珍姨聊了會兒,珍姨做了炒飯,她不能去宗廊,不能叫人知道她回北平了,她思量了一下,給小玖寫了信,以防明日見不到面將是永久的離別。
☆、陰險
果然叫自己猜中了,第二天一大早天矇矇亮穆禮就來敲門,恰巧顏晏去開的門,穆禮向她鞠一躬,早晨乾冷的空氣逼得顏晏有些喘不上來氣,她接過穆禮遞過來的信封,見他朝自己笑了笑,這笑有些無奈,有些溫存,讀不太懂,之後穆禮沒進門,像是安慰似得拍拍她肩膀,就回到了車裡,全程無話。
珍姨還睡著,顏晏悄悄走到她身邊,推了推她的肩膀,珍姨睡眼惺忪得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氣,剛要坐起來問怎麼了,顏晏朝她笑了笑,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繼續躺著。
“我走了,粥在鍋裡。”
“哦,快去快回啊,今天要幫我照顧客人。”珍姨還沒從睡夢中緩過神,一隻眼睛閉著睜不開,另一隻眼睛屈屈著看她“多穿點,降溫了。”
“嗯,我多穿點……”顏晏鼻子有些酸,但忍了忍,挺直腰板看珍姨翻了個身側躺著又快進入夢鄉,她終是沒忍住。
“珍姨!”
“怎麼了?”珍姨有點不耐煩,平時這丫頭沒這麼多話,大早晨的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她沒動,繼續背對著她躺著。等待下話,但是半天沒動靜,她轉身伸著脖子要看看什麼情況,就聽顏晏說“桌上有封信,等小玖回來提醒她看。”
“好了好了,知道了!”
顏晏上樓拿了已經整理好的包裹,快步下了樓,走到街道上,耳邊是呼呼的風,這個世界像是在跟她告別,像是在跟她訴苦,像是在挽留她,像是在她耳邊哭訴一個名字,那個他以後再也見不著了,山河萬里,兩廂各自安好,在匆匆歲月裡舔舐今天無奈割下的重重傷口,卻終有一日會癒合。
她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招手攔下一輛車。
鍾慈等了好久,車伕蹲在路邊一直搓著手,時不時起身跺跺腳,他有些不情願的看著車裡的那個女人,要不是錢給得多,這在街邊乾站著不動彈真是遭罪,再看著姑娘穩穩得坐在車裡,目光一直盯著斜對面一家布匹店的大門,她面無表情,有些勢在必得的架勢,又有些小小的期待盪漾在目光裡。
門開了,有一位姑娘走出來攔了車,自己這位坐了一早晨不嫌冷的主子終於有了動靜,她直起身,目光緊緊隨著從面前路過的黃包車“跟上他!”
一路跑得距離可不近,車上那位主子一直不說話,等到一拐彎,到了機場,管事的攔下她才下了車,她出示了好像是外交的證件,自己進了大門。
顏晏也是到門口下了車,她第一次開啟信封,裡面有一封信和機票,那人只掏出了機票,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