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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琴師認出項鍊,項鍊裡能放東西,擰開弔墜裡邊有張小紙條。是玲瓏留下的,血琴師開啟紙條,原身是個老實人,知道紙條是玲瓏留給血琴師的,她戴著這些年,從來沒開啟偷看過。
血琴師看完紙條,面露哀傷,叫我留下和她坐一桌。
柳煙煙是不大樂意的,我讓她放心,血琴師不會為難我。
我的離開,給了蕭悲途機會,他立刻挪窩,坐到我原來的位置上。
柳煙煙沒‘扇’他,蕭悲途的武功比那小矮子高了不知多少,柳煙煙想把他扇走,他們倆就得在大廳裡打一架,桌椅板凳都無法倖免。
血琴師看著我,認真端詳著,問了我幾個問題。
這幾個問題都與玲瓏教原身的知識技能有關,我一一回答她,照著原身記憶裡的內容。
血琴師頗為滿意,她沒掩飾自己情緒,說玲瓏只收過我的一個徒弟,那我就是她的徒孫,玲瓏不在了,理應由她繼續教導我。
反派大佬們都要收我為徒,這可如何是好?
但當著血琴師的面,我總不能說我沒興趣,她不是那種善解人意的老太太。
柳煙煙收我為徒,是因為她沒有別的選擇,且她時日無多,沒功夫現考察合適的人選。
我和她的師徒緣份深不了。
只是當著她的面搶人,血琴師這是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啊。
大廳內眾反派們神色各異,柳煙煙沒開口,蕭悲途說話了,他面帶微笑,對著血琴師拱手一禮:“前輩,既然您的愛徒在煙煙之先做過小琪的老師,您自然是她的師祖。”
他這話說完,柳煙煙終於正眼看他了,只不過是瞪他。
“不過煙煙已收她為徒,這師祖和師父,又不是平輩,並不衝突。”蕭悲途保持微笑,繼續說道。
蕭悲途開口打圓場,其他人才敢出聲,跟著附和,畢竟他們也不想好好慶功宴,鬧得不愉快。
血琴師和柳煙煙又都是頂尖高手,她們萬一打起來,樓都能打塌。
從輩分上說,血琴師的確是長輩,但反派的世界,向來不講這些,實力代表一切。
我的心思已經跑到樓上去了,尋思著要是她們動手,我要趕在第一時間上樓把雲舟帶走。
血琴師點點頭,算是認可了蕭悲途的話。
她徒弟已經死了,柳煙煙和她徒弟沒有衝突。
其實要我說,兩人都是原身的‘老師’而已,語文老師和數學老師又不是不能同時存在。
我和她們倆,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師徒,沒什麼好爭的。
原身老闆不想從小培養她和誰有真正的師徒情義,從沒給她找到特別長期且固定的師父。
更像是請來一堆家教,各科老師同時教她。
原身尊敬每一位老師,但沒誰和她關係特別近。
沒有特別的存在,哪怕是玲瓏。
柳煙煙沒表示,就表示她預設了,不計較我給血琴師當徒孫這事了。
大廳重新熱鬧起來,曲樂接著奏,美人接著舞。
血琴師也繼續問我的情況,比如父母是誰,家中可還有兄弟姐妹。
這些可以實話實說,原身是孤兒,至於兄弟姐妹,本來沒有,現在麼……有個哥哥。
我無奈承認了西門無恨的地位,否則哪天他突然出現,說是我的哥哥,我連他都說不通,怎麼向別人解釋?
況且我和他的兄妹關係,目前無法證實真假。
他說是真的、我說是假的,兩邊都沒有證據能證明。
基於這種前提下,他的推測比我的有說服力,路人自然更相信他。
認就認吧,給魔教教主當妹妹算什麼,我現在還給反派音魔當徒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