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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開房?老子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快活!喝醉了酒又怎麼樣?老子一樣開車。等趙青雲這狗東西出來,老子從走廊翻進去,殺了人再原路返回,神不知鬼不覺,誰能知道老子喝了半斤酒還能殺個人?】
……
潘國慶的殺人細節一點一點在眼前鋪開,趙向晚的臉色越來越嚴肅。她忽然抬起手,指著潘國慶的頸脖問:「你的脖子怎麼了?」
潘國慶悚然一驚,下意識地用左手捂住頸間傷口:「沒,沒什麼,脖子癢,不小心抓破了皮。」
「什麼時候的事?」
「前,前一陣子吧。」
潘國慶突如其來的結巴讓朱飛鵬的警覺心頓起,他站起身,一把拉開潘國慶遮掩的手,扯下棉衣領子,仔細打量著他的傷口。
三道血痕自他後頸劃過,一直延伸到耳邊,深約一毫米,旁邊的皮都翻了出來,看來傷得不輕。
朱飛鵬冷笑一聲:「你自己抓的?下手真重啊。」
他一隻手壓住潘國慶的肩,另一隻手擰過他的胳膊,強行將他的手掌舉至眼前:「你沒有留指甲,怎麼可能劃得這麼深?」
潘國慶的心跳陡然加快,慘叫一聲:「警官你輕一點,就是因為劃得深,所以我剪了指甲。」
何明玉心細,觀察片刻皺起眉毛:「剛剪的指甲?我看你這指甲邊緣粗糙,恐怕不是剪的,是你有啃咬指甲的習慣吧?」
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
潘國慶腦子飛快運轉,脹紅著臉說:「那個,警官你們就饒了我吧。這是我和萍芳過夫妻生活的時候,她一興奮撓上來的。」
「撒謊!趙青雲身上沒有傷痕,翁萍芳並沒有這樣的癖好。」
趙向晚敏銳的觀察力、朱飛鵬的強勢逼問讓潘國慶慌了神,剛才還對自己和顏悅色的警察突然變得兇悍起來,潘國慶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岔子,努力想要描補,沒想到越說漏洞越多。
「那個……是夫妻情趣,翁萍芳就是對我喜歡這樣,你們別再追問了。」潘國慶掙紮了一下,頭頂上的棉帽滑脫,露出一個大光頭。
大冷的天,剃個光頭,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案發現場只發現翁萍芳、趙青雲的毛髮,何明玉內心的懷疑更深。
不過,這都只是懷疑。
趙向晚目的達到,默默將筆錄本合上。只要引得朱飛鵬、何明玉對潘國慶產生懷疑,後面查起案來就會輕鬆許多。
從潘國慶家中出來,何明玉與朱飛鵬都看著趙向晚。
「趙向晚,你懷疑是潘國慶殺了人?」
「他不是沒有作案時間嗎?」
「對呀,就算我們懷疑,但他沒有作案時間。」
趙向晚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說:「走,找錢振業瞭解情況。」
朱飛鵬已經默許了趙向晚的主導地位,三人問了錢振業的住處,順便也調查了一下他與潘國慶的關係,得到的資訊很有意思。
「以前也沒見他倆關係有多好,倒是這一回潘國慶出差回來之後兩個人走得挺近的。」
「錢振業在廠裡開大貨,但是他好酒,背過幾次處分。要不是因為資格老,只怕被開除了。」
「呶,就是那。錢振業資格老,分的是廠裡最早建的平房,最東頭那兩間房就是他家,地坪裡停的那輛貨車就是錢振業的。」
趙向晚問:「貨車是廠裡的吧,怎麼停在家屬區?」
「按規矩是應該送完貨之後將車交回車隊,不過說是這麼說,錢振業經常會開回家來。我們要是辦年貨東西多,偶爾也會找他幫幫忙。」
趙向晚若有所思地看著這臺貨車,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對朱飛鵬說:「我們等下再來見錢振業,先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