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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字,羞不羞!”
他嘿嘿笑了兩聲,不置一詞。
博古通今的蘇軾是宋朝有名的才子,他的詩詞在大街小巷紅透半天邊,雖然改朝換代都幾百年了,花花酒樓的每個姑娘還是把他的作品掛在嘴巴,哀怨纏綿地唱個沒完,可左夢言那呆子就完全不碰這些風花雪月。
哎呀,她浮想這種沒用的事做什麼?他會念是他的事。
想到這,嫘兵兵才不管他擺出什麼古怪神色,安心地進攻蜜汁釀鴨脆皮,管他一旁打小報告的、投訴的、栽贓的……還有拿著眼睛瞅她的……
吃飯皇帝大,吃飯、吃飯!
第二章
絲絲垂柳夾岸,桃花李花粉白交錯,南京的春已吐露著嫩綠的色澤,武館擺滿兵器的教練場一角,也綴著三五朵小小不知名的花兒,安靜地招搖著。
依照每天慣例,嫘兵兵從廚房裡端來用紗布覆蓋的盤子,雀躍的腳步輕盈得像小貓。
練早功蹲馬步,一條龍武館的清晨每天都是這麼朝氣蓬勃。
“各位師兄,早膳在桌上,等下休息自己去吃。”
大家鬨然答應,也不由得分了心隨著她婀娜的身影望去。
“又給那個瘟生送飯!”潘師兄咬著寬師兄的耳朵。
“不是我們的就不是,你死了這條心。”一把擎天戟戳刺過來,潘師兄的大刀差點離手。
“你瘋啦,這麼大的力。”
“跟敵人對打要是像你這麼分心,腦袋早搬家了。”寬師兄收回擎天戟,“叫大家收拾收拾,用飯了。”
一條龍武館的規矩,天未亮就得起床練功,早課做完才能進膳堂吃大鍋飯。
自從嫘兵兵滿十四歲以後,武館中的飯菜幾乎都靠她一個人張羅,有時剛入門的菜鳥徒弟也來幫忙削個蘿蔔什麼的,但忙得不可開交的她還是會專程幫左夢言送飯菜,難怪大家心疼眼紅了。
虧得嫘宮不拘泥於世俗所想,不介意家裡的閨女一天三餐替男人送飯,還風雨不斷。
而左家的傭人也因此省事,樂得將準備少爺飯食的事交由嫘兵兵。
“嗨。”一堵人影從牆上的老樹一躍而下,亮晶晶的眼睛覬覦著嫘兵兵盤中的食物,“要給我的?”他期待的樣子跟狗兒看見骨頭的情狀一模一樣。
“誰讓你用手摸,不要掀啦,熱氣會跑掉。”嫘兵兵兩手都沒空,無法遏止他的惡行。
紗布下頭是冒著煙的粥。
“哇,豬燒肉。”大手一撈,大碗公就換至闕勾的手,一陣淅瀝呼嚕,熱騰騰的稀飯便被一掃而空,碗底比用水洗過還乾淨。
等嫘兵兵從他的行為回過神來,大勢已去。
“你是餓死鬼投胎啊?這碗粥是要給書呆子的!”她居然說出來。
“就那個趴在桌上睡大覺的酸秀才喔?”闕勾利用在樹上的時間,把周圍幾戶人家都探勘過,“要睡覺連臘燭都忘了熄,浪費,你給那樣的人送飯不如給我吃,起碼我還會陪你說話談天,用處大得多吧?嘻。”
一整晚就瞧那秀才對著書本搖頭晃腦的,自己要也這樣關一天準瘋了無疑。
“不許你笑他,做學問很辛苦的。”
“可不像我這種遊手好閒之輩是嗎?”他假裝頹喪地低下頭。
“我沒有那意思。”她的臉蛋有些燒紅,“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辛苦熬的粥沒了,她還特別多放了幾塊豬燒肉片,這會全進了他那好似無底洞的肚子,唉,算了!
“清晨一百步,清清胃腸肚。”瞧他現在不是胃口大開了嗎?
他朝碗底瞧了瞧,快步往一旁小跑步過去。
嫘兵兵不自覺地跟著走。
武館跟左家相鄰,中間隔了一條彎曲小道,幾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