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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漣漪陣陣。我知道能鬧出這個聲音的魚肯定小不了,但從來沒有看到過它們。
在書房,我從來沒有覺得寂寞,從來沒有。是誰說的,好像是太宰治說的:“人是可以在書房裡度過一生的。”我覺得我可以。如果真的是可以的話,前提是要有茶,一定得有茶才行。
2005…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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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城的圍牆和柵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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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我家的花臺以及花園裡有那麼幾個骨朵綻出點嬌紅來。我穩住心性,儘量不讓自己激動。我知道,一年中間對於我來說最豔麗暈眩的花事即將到來了。
我說的是薔薇。
它們開了,先是一朵,一朵,再一朵;然後“啪”的一下,像小姐終於忍耐不住發了脾氣,一覺醒來就全開了。我先看到的是粉紅色的單瓣的,這需要我繼續忍;我等待的是“大紅袍”,那種深紅的重瓣的品種。
“大紅袍”終於全開了,在客廳外的花臺上,在屋頂花園的女兒牆上,它們立在綠的藤葉之中。風吹過,葉和花都在茂密之中輕微地顫抖,格格地笑,淡淡地嘆息,微微地啜泣。靜謐、嬌俏、深厚、陌生;是思念吧,是牽掛吧,是像許巍唱的,“所有的語言都消失在胸口”吧,還有,那就是抱歉啊抱歉。哦,天哪,我想流淚。
它們大規模地開了,我在這個城市裡到處的圍牆、柵欄上都可以看到它們了。又是四月,又是接近五月,一個被引誘被拒絕被好多甜蜜美好的東西傷害的時節。
我頻頻上街,目光流連於那些柵欄和圍牆,不動聲色。我很想寫一個開頭髮生在薔薇下面的電影故事,至於說故事終結於何處,那不重要。關鍵是,那個開頭的畫面,多好看啊。我會讓主人公滿腹心事地出現在開頭的薔薇之下。滿腹心事!很配這些沉甸甸的小紅花。
薔薇花下我願意沉默。其實我很想說:“滿城的圍牆和柵欄上都是紅薔薇啊。”
我把這句話寫進了我的書裡。我這樣寫:
……
“雪融豔一點,當歸淡紫芽。”這是日本人松尾芭蕉的俳句。
“俳句是傳播微光與戰慄的詩。”這是法國人安德烈·貝勒沙爾的評價。
有俳句陪伴,彷彿一段竊竊私語的下午時光,是說給自己聽的,別人偶爾聽一耳朵也就聽了,無妨;也彷彿有水袖甩出去,疊回來,輕盈而有勁道的功夫,隨意且不求到位的動作,做了就做了,被看了也就被看了,無礙。
一路抄下友人們這個春天裡無心寫出的俳句:
“細雨,很冷,臘梅和桂花開在一起。”
“屋頂上那些花啊,一朵接一朵地開,勸都勸不了。”
“仙人掌還是可以看的。”
“想買一棵橙樹。橙花開起來是很香的,也好看。你們不知道吧?”
我寫下的是:
“滿城的圍牆和柵欄上都是紅薔薇啊。”
……
這是去年寫下的。
今年,依舊是滿城的圍牆和柵欄,依舊是紅薔薇。這種把我的淚意和沉默的願望勾引得異常充沛的深紅色的小花。不過,淚只是一種意而非實際的淚,沉默也只是願望。
2005…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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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愛情生物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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