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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親戚,俗稱刺莓,成熟果實為紅色,多漿,味酸甜,可直接食用,也可釀酒或做醬。
聯想到另外一個東西,覆盆子,跟懸鉤子是相似的不知所謂,對它也是迷糊了很多年。這個詞從小從課本里就知道了,那是魯迅的《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中的一段,大家都能背(課本要求必須背的):“不必說碧綠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欄,高大的皂莢樹,紫紅的桑椹;也不必說鳴蟬在樹葉里長吟,肥胖的黃蜂伏在菜花上,輕捷的叫天子(雲雀)忽然從草間直竄向雲霄裡去了。……如果不怕刺,還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攢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遠。”
也去查到了,覆盆子,跟草莓也是親戚,又稱紅莓(那首前蘇聯歌曲《紅莓花兒開》就是以覆盆子起興的)。還知道魯迅描述的“像小珊瑚珠攢成的小球”專業上叫做聚合果。真長學問。
接觸我們不熟悉的水果,哪怕只是一個字眼,也能喚起一種新鮮感。但事實上,之所以不熟悉,是因為它們不普及;不普及也是有原因的那是因為它們的口感不是很好,至少不如我們熟悉的水果好。看超市裡那些很貴的水果,比如火龍果、山竹什麼的,其實不如蘋果、梨好吃。我想,懸鉤子和覆盆子也不會比草莓好吃。推而廣之,世間很多人和事都是這個道理。這麼一聯想,還挺讓人長心眼的。
2004…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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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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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自己的書房。這是家裡完全屬於我自己的房間。它是朝東的,不是很正,有點偏;晴天的早晨,太陽會照進來,地板上一片輝煌。
書房裡面有兩把椅子,一把在電腦桌前,一把在書桌前。其實一把就夠了,可以省點空間讓房間漂亮點,但懶得拖來拖去;在書房裡,我很勤奮,也很懶,懶得將一把椅子挪個位置。
書房裡當然是有書的。很多書,裝滿了四個頂到天花板的大書櫃,幾乎每一層,書都一前一後放了兩排,豎放之上又是橫插,一片狼藉,於是找書成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因為基本上累得半死也找不到要的書。於是,我也很少去找書,常常是就近抽出一本來翻,反正有那麼多的書沒看過。
除了書,還有電腦,還有燈,還有零食、香菸和茶杯,還有書桌裡面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許多沒用的和用了幾頁的本子,許多的寫不出來字的筆,許多的應該扔掉的東西。
書房外有一個陽臺,用鋁合金和玻璃封成了一個小隔間,掛上了白色紗簾;有風的天氣,我把陽臺的窗和書房的門同時開啟,紗簾就飄蕩起來。這是我喜歡的景緻。
紗簾旁邊,是一把沙灘椅和兩張小桌,一個小桌拿來堆雜誌和報紙(很快就堆高成岌岌可危的模樣了),一個小桌空著,用於喝茶和讀書、記筆記。
書房牆邊有一個層次錯落的炭化木花架,隨季節轉換擱一些時令花卉;現在,暮春時節,我的花架上是兩盆蝴蝶蘭,一盆是白色,一盆是紫色。它們已經在那裡快三個月了,總是沒有凋謝的痕跡,像假的。
書房的角落裡還有一副綠色的小啞鈴。每天,我會握著這對啞鈴隨著音樂舞弄個三四次,每次十幾分鍾。
書房大約有18平米,算上陽臺。平均下來,我每天在這個18平米的地方差不多要呆上10個小時。其實,這10個小時我並沒有都在電腦前,除了讀書的幾個小時,我東搞西搞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的時候是很多的,其中做的最多的事情是記賬和趴在陽臺邊往下看。我在六樓,陽臺下面是一個大花園,我聽得到那個寂靜的大水池裡魚跳出水面的聲音,但看不到魚。我的賬單非常可笑,上面記著小到五毛錢的支出。有的時候,記賬時,窗外花園裡咕咚一聲,趕緊伸出頭去看,只看到水面